不一會,宋雲澤來了,聽說六殿下要上進。宋小公子都震驚了。
「您平素功課也不差啊?」宋小公子表示,一開始我給你做伴讀時候還真擔心要時常替你捱打的。
畢竟這位皇子殿下是真淘氣。
可後來就發現,嗨,人家讀書也不差嘛。
「別提了,今兒父皇問的我都沒答上來!來來來,別說廢話,今兒咱們挑燈夜戰!」六殿下擼袖子。
宋雲澤點頭:「行!殿下說怎麼學就怎麼學!」
「嗯,得好好學,本殿不能抽齊珏那兔崽子,但是能在各方面秒殺他。」六殿下小聲嗶嗶。
聽見的也裝聽不見,要是齊珏是兔崽子,那皇上是什麼?您又是什麼?
不過,這份鬥志可真是沒誰了。
玉漏想起以前主子說的話,大概意思就是,我要全方面比她們強,那時候叫她們只能瞎跳腳去。
呵,這娘倆,真不愧是親娘倆啊。
晚上,晚膳之後,皇帝起駕去了玉芙宮。
沈初柳接駕後,皇帝就道:「今兒的事,朕都知道了,愛妃受委屈了。」
「什麼事就委屈,不過是孩子鬧一鬧,太后娘娘叫臣妾去,就說了幾句話。」沈初柳不甚在意。
「愛妃如今脾氣倒是好的很了。朕還念著你是受了委屈。」齊懌修笑起來。
「皇上這話說的,真委屈了,皇上是可以打九皇子一頓啊,還是打貞充儀一頓?不過不是我說,貞充儀啊,真是越來越急躁了。」
沈初柳哼了一下。
「朕今日見了琰兒,琰兒還好。」齊懌修跳過了這個話題。
他怎麼不知道貞充儀急躁。
不過懶得說了。
「琰兒跟臣妾一樣,心大。自然不會在意的。何況今日的事,不過是個意外,九皇子也確實傷著了。」沈初柳搖搖頭。
皇帝愣了一下:「心大?」
「你還心大?罷了罷了,不說你。」皇帝擺手。
沈初柳看了皇帝一眼,心想我要是心不大,就該大開殺戒了。
「今兒朕考校了琰兒的功課,這孩子倒是好生讀書了。」齊懌修雖然把兒子烤糊了,但是事實上是很滿意的。
「畢竟是皇上的兒子,怎麼能不好?」沈初柳驕傲起來。
齊懌修又笑:「行了,朕知道你是想自誇。」
「老四老五和琰兒都不錯。過幾年都可以入朝學習了。」齊懌修嘆氣。
「皇上吃不吃宵夜?」沈初柳懶得聽。
齊懌修就似笑非笑的看她:「既然愛妃這麼說,就吃吧。」
於是,就叫人擺上了宵夜。
長秋軒裡,聽說皇上去了玉芙宮,貞充儀很是不高興。
按照她的理解,九皇子受傷了,今兒皇上怎麼也是該來她這裡吧?
可她其實已經好幾年沒侍寢過了。
自打復位,皇上也不過偶爾來用一頓膳食,或者來坐坐,並不肯留宿。
這種事,便是太后也不能說什麼。
她自認不必任何人差,可是皇上就是不喜歡她。
「景妃也不年輕了,倒是越發不知道規矩了。」貞充儀也是氣的。
杏花也不敢接話。
「你怎麼不說話?本宮還說錯了?」貞充儀這會子氣得不輕,拿人撒氣。
「奴婢不敢,奴婢豈敢說主子們的事啊。」杏花跪下。
貞充儀哼了一聲:「去去去,都去,我自己呆一會。」
杏花如蒙大赦,忙不迭退出去了。
貞充儀是越想越氣,直到摔了一個皇帝賞賜的花瓶。
摔了有心疼,她這裡的東西,極少有皇帝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