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了藥油就給皇帝揉手腕。
齊懌修看著她笑道:「今日鳳藻宮的事,愛妃如何看?」
沈初柳手一頓:「什麼?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呢?」
沈初柳露出疑惑。
齊懌修笑了笑:「朕是說,朝國這般作為,愛妃如何看。按說,愛妃的家世人品,以及愛妃生育了皇子,這中宮的位子,也是坐得的……」
「皇上!」沈初柳大聲叫了一聲,就將他的右手丟開:「皇上何苦誅臣妾的心?」
「臣妾進宮這麼些年,是對皇上不恭敬,還是對皇后娘娘不恭敬?臣妾是哪一回給皇后娘娘下跪跪不下去了?還是皇后娘娘管臣妾的時候臣妾不服氣了?」
「臣妾自認規矩做的好,哪怕脾氣不好些,也從來恪守妃妾的禮數。規規矩矩這麼些年,竟換得皇上這般猜疑!皇上,臣妾的祖父,伯父,叔父,堂哥可都在戰場上呢!」
齊懌修正要張嘴,又被沈初柳打斷:「臣妾的親生父親,是戰死的!皇上,臣妾自認做這個昭儀做的不算心虛。六皇子健康聰慧,臣妾究竟什麼地方做錯了?叫皇上這樣對待!」
齊懌修……
「也罷,臣妾這就回翠雲軒去,等著皇上一杯毒酒或是一根白綾瞭解了臣妾,省的臣妾倒是這般罪大惡極了起來。」說著,沈初柳用袖子掩住眼睛就往外跑。
尺素和寄梅嚇得趕緊跟出去,剛才她們都跪下來了。
沈初柳這一跑就留下皇帝與殿中跪著的人。
齊懌修倒是像是心情還不錯:「還跪著?還不過來給朕揉手?」
春分忙應了是,起身過來伺候。
初四也起身:「皇上……奴才去請昭儀娘娘回來?」
「嘖,這性子烈的。你再去請,她當是你給她送毒酒了。」齊懌修搖頭。
「皇上,這是景昭儀娘娘誤會了,皇上不過閒聊……」
齊懌修笑了笑,閒聊還是試探,他清楚,沈氏也清楚。
不過,他本以為,沈氏會推拒就是了。
可沒想到沈氏倒是藉機給了他一頓。
齊懌修笑起來:「不過,景昭儀說的倒也不錯,這些年,她規矩上不錯。也是朕不該說這些話。」
初四笑著應了個是,心說景昭儀娘娘對您和皇后那是真不出錯。
這就是景昭儀娘娘的聰明之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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