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景美人來了。
「她來了?」齊懌修有點詫異:「有事?」
「奴才不知,奴才瞧見景美人帶了花兒來的。」初四道。
齊懌修輕輕用食指叩叩桌面:「意妃那的太監進了內刑司?」
「回皇上,正是呢。皇后娘娘叫人帶去了,也說了不用刑。」這話就……
「眼跟前這個做了什麼?」齊懌修問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似乎篤定沈初柳不可能什麼都沒做的。
初四揣度皇帝心思也不隱瞞:「回皇上,景美人她……最先叫人傳話說朱力不敬主子。就……就意妃娘娘截胡那天的事。」
這些事,他也不可能就完全知道,只是意妃有孕了,他這才關注一點。
也主要是景美人吧,就沒打算瞞著,明著乾的。
「她是一點虧也不肯吃。」齊懌修反倒笑了:「真真是個小心眼的東西。」
「叫她來後殿吧。」齊懌修說著,起身去洗手了。
初四心想,皇上肯定沒生氣。
不過,景美人連膳房都敢砸了,坑個把奴才算什麼大事?
沈初柳見著了齊懌修,主動將裝了花的瓷瓶放在桌上:「皇上看,臣妾早上請安回來瞧見這花開的極好,就給皇上摘了看看。」
小嬪妃笑的可比她面前的粉色玉簪花好看多了。
「愛妃想著朕,朕也高興。不過,早上朕才回去,這會子愛妃就想朕了?」齊懌修逗她。
「皇上別這麼說嘛,臣妾成日裡想著皇上也不過分的呀。」沈初柳道。
理論上說,後宮女子就是應該成日裡想著他啊。
「嗯,那你給朕送來了花,朕就請你吃一頓午膳吧。」齊懌修道。
「多謝皇上。」沈初柳笑起來。
齊懌修累了一早上了,倒也不排斥見見小嬪妃們。
尤其是這一個,嘴巴會說,會做事的。
沈初柳跟齊懌修聊起了宮外趣事。
大懿朝可沒有不許女子出門的規矩,只是進了宮之後,反倒是不能出去了。
市井中,男男女女都是很自由的。
所以說起這些來,沈初柳也很是輕鬆。
齊懌修沒做皇帝之前,也時常出去。
這一說,倒是懷念起來。
「說起來,以前臣妾常去的哪家包子鋪也不知還在不在了,那會子不好意思坐那裡吃,就去買了帶去茶樓。哎喲,味道是好著呢。說起來,臣妾那會子還有一回遇見了華王殿下呢。」
齊懌修看過來:「華王?」
「嗯,是華王,臣妾記得他騎著一匹白馬?據說是先帝爺叫人去北宛國買的寶馬。臣妾瞧著是精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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