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罰,無非就是禁足,抄經,罰月例銀子了。
沈初柳這明顯是被放水了,她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這就差不多,一報還一報嘛,皇帝『不肯盡心』查給她下藥的人。那她砸一回膳房,不是就扯平了?
「主子。」紫蕊進來笑:「您是不是快侍寢了?」
「今兒要預備麼?」
「不用,哪裡那麼急?」沈初柳把經書丟開:「這不是顯得皇上急色?」
怎麼也要個三日兩日的。
當夜,皇帝沒翻牌子。
次日一早請安,沈初柳就是眾人攻伐的物件。
皇后做事,委實利索。
不過短短半日,就把馮淑妃和意妃明面上的安插的太監處理了個七七八八。
而宋昭儀根本沒敢安插幾個。
所以馮淑妃今日看沈初柳眼睛是冒火的。
沈初柳素來懂,宮裡的女人都是屬曹操的。
寧肯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
馮淑妃對沈初柳怒目的時候,是根本不會記得自己害沈初柳的事,或者記得,但是她也不在乎就是了。
意妃自然也恨沈初柳,但是有馮淑妃出頭,她就不著急了。
不過,明面上皇帝都寬容的人,馮淑妃也不敢做什麼。
要說罰跪或者打人,那也太難看了。
畢竟還有寵愛的人,什麼事都要悠著點做的。
沈初柳只是應付著,實在撐不住了,就示弱。
反正也沒關係,她一個美人,爭的過是本事,爭不過也不丟人嘛。
反正,皇帝又不在這裡。
誰也不會主動跟皇帝說我昨兒跟景美人鬥嘴贏了的話。
這態度,把個馮淑妃氣得不輕。
散了之後,馮淑妃就去了馮太后宮中。
慈瑞宮裡,馮太后正在喝粥,她素來不慣起太早,不是嬪妃們請安時候,她都不起來的。
這也是過去先帝那會子留下的習慣了。
因為楊太妃太過霸道,不來請安,久而久之,她也懶得叫嬪妃每天來了,所以時常不肯早起。
「怎麼了?」馮太后心裡知道她是為什麼,但是也不想提起。
「那個沈氏,可氣死我了。」馮淑妃跺腳,跟小姑娘一般坐在那。
「區區一個美人,就把你氣的失了分寸了?」馮太后道。
「姑母!她過去還是區區一個寶林呢!照著這麼下去,她爬上來也是不費勁的!」馮淑妃道。
「好了,你還能攔著她們?沒有沈氏,還有吳氏,哪一個是省心的?」馮太后嘆氣。
「可這沈氏委實是可惡了些!因為她,我佈置了許久的人都沒了。」馮淑妃氣道。。
「也是我們奇差一招,叫她早早發覺了。你如今盯著她沒用了。再出手,皇帝那不好交代。到是要看看意妃,她要是真的生了皇子,你才是被動呢。」馮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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