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甚至當著皇上沒規矩,可皇上……
到如今,她躺在他身邊,他想說的話,卻還是維護新寵。
意妃心灰意冷,竟覺得過去的幾年都像是白過了一般。
皇上是覺得她如今不好,可她……
可她也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呀。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只覺得空蕩蕩的。
景美人哭訴不能生育,皇上就哄著叫太醫給請脈,告訴她會生。
而她呢?
小產之後,他就沒說過一句她日後還能不能生的話……
雖然,意妃自己心裡清楚,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自己生孩子了。可有時候,一句話還是需要的。
齊懌修並不知道枕邊人想什麼,他很快就睡著了,畢竟早上還要早朝呢。
意妃卻流著淚到了後半夜,就在齊懌修將要起來的時候才睡著。
沈初柳這裡,直接將鍋丟出去,毫無負擔的睡覺去了。
反正謀害皇子皇妃,除非皇帝又不管,不然的話都是死,那謀害一個是死,謀害兩個也是一樣。
於是,她毫無壓力的睡了一夜。
早起,就聽說昨夜那丫頭熬不住刑罰,碰死了。
沈初柳冷笑:「碰死了?內刑司的人手都是廢的?拉不住一個小丫頭了?」
「這事,就是他們鬆開手的事。只怕是後頭的也用心思了。」折梅道。
「也不跟我們相干,橫豎我也買不通內刑司。我倒是好奇,這回又是誰?」沈初柳道。
「您慢慢想,奴婢先擺膳,您餓了吧?」紫蕊問。
「昨兒走的多,還真是餓了,今兒不去請安,起來又遲了。先吃吧,不然我也想不出什麼。」沈初柳笑起來。
早膳豐盛,剛吃完,趙太醫就來了。
沈初柳忙接待了他。
趙太醫請脈後道:「景美人不必擔心,這東西並沒有那般厲害,真要導致不孕或者滑胎,那必須是要大量使用或者服用。如此劑量,只是不太容易懷孕而已。不礙事的。不需要喝藥,只需遠離那東西,十來天就自動排出去了。」
「那就好,紫珠你去將我收著的那個白玉項圈拿來裝好,再拿些金錠子來。趙太醫的女兒可是要大婚了,我得賀喜。」沈初柳道。
趙太醫一個咯噔:「哎喲,臣不敢,臣受不起。」
「哪裡話?也不是給您的。趙太醫就收著吧。雖說太醫好,可太醫也是清水衙門。女兒出嫁,沒有像樣的嫁妝可還行?放心,我不過區區美人,無非就是叫趙太醫給我看身子的時候盡心些。管不起別的事。」
這話也說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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