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愛妃也有十來歲了,是否也被華王風姿迷醉?」齊懌修就跟真的開玩笑似得問。
華王那時候,是最受寵的皇子,先帝沒有嫡子,庶出的皇子裡,基本就預設了華王是儲君了。
而楊太妃貌美,華王自然不會難看,又是個很會玩的。
確實那時候皇帝不如華王名聲大。
「皇上可真逗,臣妾那時候雖說也會欣賞個好不好看了,可華王殿下什麼陣仗?臣妾那時候都沒機會進茶樓,十幾米外,華王殿下就給清場了,臣妾好歹有家世,大約是馬車還算好,坐進去趕緊走了。那些侍衛也沒做什麼。其他人,恨不是用鞭子抽著走的。臣妾沒瞧見華王風姿,倒是瞧見了華王的馬。那馬倒是風姿極好,不過臣妾也沒迷醉。」
沈初柳說著笑起來:「不過,不管華王什麼風姿,皇上您這雙眼就贏了呀。」
「皇上不要生氣,臣妾失言了。」沈初柳收住笑意拉齊懌修的袖子。
齊懌修就反手握住她的手:「你不提起,朕都想不起六弟的樣子了。」
「皇上,臣妾不該提起的,只是一時間說到了。」沈初柳道。
「無妨,想來愛妃在閨中時候,沒少聽說六弟的事?」齊懌修也被勾起了談性。
「那倒是也不會。臣妾的父母早亡,府中雖然姐妹有幾個,可也不算特別和睦。所以也甚少一起談論這些。倒是沒少聽楊太妃娘娘的事。」
沈初柳搖頭:「哎,臣妾如今想著,姐妹們那時候還是歲數小,計較的多。如今再看,一個府邸的姐妹呢,怎麼都是最親近的。」
「利益不同,怎麼會親近?」齊懌修笑了笑:「你們聽得都是楊太妃如何得寵吧?」
「那是肯定的。不過後來華王殿下出事的時候,臣妾倒是也聽祖父無意中說過一句,說畢竟還是把楊太妃捧太高了。害了華王殿下。」沈初柳說罷就搖頭:「不說這個了,皇上也別想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臣妾跟您說實話,她們早上笑話臣妾昨夜侍寢了。不就是酸,哼。臣妾就還要跟皇上一起用膳,叫她們氣吧。」沈初柳驕橫的道。
這神來一筆,叫齊懌修不得不從記憶裡回籠:「怎麼就這麼小心眼?」
「沒有小心眼,就……那皇上不能白寵愛臣妾吧?」沈初柳搖晃齊懌修的手。
「罷了,你呀。」齊懌修搖搖頭:「趕緊吃了回去吧,朕可惹不起你。」
沈初柳甜甜笑,卻不說話了。
齊懌修失笑,在她臉頰上捏了捏,就叫人傳膳了。
景美人去了太極宮的事自然很快就傳開了。
眾人恨的有,疑惑不解的也有。
不管怎麼樣,沈初柳在太極宮呆了兩個多時辰,吃了午膳才回去的。
回去之後,紫珠道:「主子,奴才不懂。」
「哦,你可以看做截胡。」沈初柳道:「我雖然不留下,但是皇上一早從我這裡走,中午又與我一道用膳,今晚要是去怕翻了旁人牌子,那我豈不是很難看?我就看皇上對我有那麼一點點顧及沒有。」
「可……為什麼啊?」紫珠更不解了。
素來,主子可不在乎皇上去誰那。
「我怕皇上去長樂宮啊。」沈初柳壞笑:「今兒去,和明兒去就不同了。」
「哦,奴婢懂了。」紫珠恍然。
是呢,意妃娘娘雖然今日沒阻攔她的大太監被帶走,但是那也算是被人欺負了。
這時候,要是皇上去安撫,對意妃自然是有好處的。
可要是皇上今日沒去,到明日,背地裡不知道多少事都要發生了。
而盛寵的意妃娘娘就失了先機。
何況,沈初柳這一去,意妃背後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