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怎麼還這麼……
齊懌修像是看出她的懼怕,失笑起來。
他只是覺得逗逗小嬪妃挺開心,又不是禽獸,知道她昨兒就受不住了。
今兒自然不會強迫他。
齊懌修無情是無情,但是他的驕傲也叫他不屑於強迫。
於是,他故意嚇唬沈初柳,叫她心驚膽戰的吃了一頓晚膳。
晚間,沈初柳心想豁出去了,結果齊懌修上了塌卻道:「今日朕累了,早些睡覺。」
沈初柳瞬間就炸毛了,這死皇帝!
然後就拉起齊懌修的手咬了一口。
齊懌修在黑暗裡低沉的笑,笑聲好聽的很。
摸了摸她的一頭長髮:「再不老實就不睡了。」
沈初柳哼哼了幾下不動了。
齊懌修笑了笑將她攬住。
這一夜睡得極好,早上沈初柳睜眼,皇帝已經走了。
這可真是奇了,侍寢時候她還總是能醒,如今沒侍寢倒是睡過去了。
「主子醒了。」紫珠笑道:「皇上走了,走的時候還吩咐了叫內事省給您送些花花草草,估摸快來了。」
沈初柳看了看外頭:「又錯過請安了吧?」
「是啊,皇上叫人去皇后娘娘那說了。」紫珠也覺得不妥,這就兩天沒去了。
「今天皇上不來了,就算是還來,明早你說什麼也叫我。」沈初柳道。
「是。」紫珠伺候她起身。
不多時,內事省的人就將六盆開的好的花送來了。
兩盆石榴花,兩盆蘭花,還有兩盆這個季節的白菊花。
內事省的太監還帶來一句話。
「皇上有話,說這是給您賞玩的,您要是想戴花,咱們內事省都伺候著。」
沈初柳失笑:「元宵,賞他們,有勞了。」
內事省太監千恩萬謝的走了。
沈初柳瞧著那花花草草的:「這回好,這些花我還真是不好戴了。」
眾人都笑了。
皇帝果然今日沒來,也沒召見其他嬪妃。
皇帝一回宮,因為小皇子沒了的事休息了幾日,然後就叫景美人侍寢,可見景美人的寵愛了。
於是,次日一早,沈初柳早早的就去了鳳藻宮的時候。其他人縱然是想嘲諷,也不得不小心。
尤其謹妃上回被沈初柳懟的有點不敢亂說話了。
皇后倒是無所謂,不過一個美人受寵,不來這裡請安,她無所謂。
最終後果也是自己承擔。
何況,景美人是個聰明人,不來也不是想要侍寵生嬌就是了。
倒是寧婕妤和麗美人刺了幾句,不過沈初柳很習慣,就當是友好切磋了。
等出了鳳藻宮,姚寶林小聲:「陸小儀如今倒是不怎麼招惹了?」
「小人而已,面上不招惹,心裡也恨著呢。皇后如今也懶得扶持她了。」沈初柳道。
姚寶林點頭,看得出,皇后也不想理會陸寶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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