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避諱。臣妾年幼時候不懂,後來看書才知道。懌是悅,修是治。可見皇上的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朕的名字是內侍省出的。」齊懌修看著身側女人,看她怎麼說。
「皇上,可這名字適合您呀。天下人的喜悅,治理天下。」沈初柳認真的看著齊懌修:「反正皇上的名字天下第一好。」
她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饒是你知道她就是討好你,故意說好聽的話,可也不忍心戳穿。
何況,她一副求皇上別戳穿不然臣妾可怎麼辦的樣子……
齊懌修心軟了:「日後不可胡言亂語。」
「嗯嗯,謝謝皇上。」沈初柳狗腿的舉起茶:「皇上喝茶。」
喝了茶,齊懌修看著月色下,她那雪白的肌膚更像是鍍上一層光,霧濛濛的好看。
這丫頭確實是藏拙了。
於是有點不悅的捏了她腰身一把。
然後拉著她:「夜深了,愛妃該伺候朕就寢了。」
沈初柳就害羞的點頭,然後跟著齊懌修回去了。
回去還有一番折騰,各自分開沐浴過,這才上塌。
齊懌修今日有意收拾她,故而就比之前要狠一點。
把沈初柳弄得都要哭了。
委屈巴巴的:「皇上欺負人。」
齊懌修滿意了,叫人進來伺候了洗漱。
「朕給你攢著,哪天攢夠了,朕給你一個『悅』字做封號如何?」
齊懌修說完不見回答,一看,小嬪妃已經撅著嘴睡著了。
瞧著十足的委屈了。
齊懌修失笑,捏了捏沈初柳那柔軟的紅唇,也閉上眼。
裝睡的沈初柳表示什麼悅不悅的,不夠莊重。根本不稀罕。
次日一早,齊懌修上朝,沈初柳也早早趕去了鳳藻宮。
路上,寄梅才小聲問:「小儀,您的鐲子怕是落在了御書房,奴婢一直沒照著機會跟您說呢。」
「嗯,你有心了。沒關係。」沈初柳一笑。
寄梅便懂事的不再問了。
她一早就拿來換洗衣裳了,也帶來新的鐲子,只是主子隨身的物件兒不能丟。
瞧著自家小儀像是有數了,就不必著急。
請安素來是一場戰爭。
因為衛氏有孕也不來了。昨兒個侍寢的沈初柳自然是第一個被盯著的。
還好她心理素質過硬,又是個素來大方的,倒也不怕人盯著。
口才也不差,就是何修儀,輕易也不太敢說過分的話。
倒是那麗寶林十分的瞧不上沈初柳。言辭間頗有些難聽。
「沈姐姐侍寢雖說不多,倒是時間不短呢。下午就去了。」
這是諷刺沈初柳不能侍寢時間多就儘量拉長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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