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做也是不倫不類。
這沈小儀不同,侍寢自不必說,那是後宮女子都該做的事。可這位沈小儀吧,她還能做許多事。
沈初柳換了一身舒適又好看的裙子。
上身是米白小襖子,下身是鵝黃百褶襦裙,一貫的齊胸襦裙。
頭髮沒再梳,今兒是鬆散簡單的海棠髻,換了首飾,用的是純金的。但是造型很是精緻,少用幾件,倒也襯得起來。
習慣性拿著一把團扇,跟著那太監,帶著新來的寄梅去了太極宮。
太極宮中,齊懌修正在御書房裡,沈初柳也直接被帶來了這裡。
進來給齊懌修請安之後,就被齊懌修叫到了跟前:「來,會不會磨墨?」
「回皇上,會是會的,不過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臣妾盡力。頭回給皇上磨墨,皇上千萬把規矩放的寬一點可好啊?」沈初柳落落大方走來討好的笑。
齊懌修還以為能在她眼角看到那個叫他琢磨了好些日子的黑點,結果竟是沒有。
沈初柳心裡知道他想什麼,面上壞笑:「皇上的眉黛特別好,您瞧臣妾今兒這眉毛好不好?」
齊懌修瞥了她一眼,心道沈氏倒是與其他女人不同,活潑的很。
於是就隨意嗯了一聲。
沈初柳也就不說了,淨手之後,將袖子挽起來一點準備磨墨。
手腕上是金壘絲鐲子,她將那鐲子脫下來放在一旁。
就拿起了墨錠。
皇上御用的墨錠自然是好東西,沈初柳將硯臺中加入一點清水,然後垂直拿起那墨錠來,緩慢的研磨。
好的墨錠用輕柔的手法磨起來是不會有什麼聲音的。聲音大的不是墨錠差就會手法不多。
這是極其簡單的技巧,沈初柳這樣的大家閨秀自然做得好。
她磨墨就是磨墨,也不試圖做別的。這叫齊懌修很滿意。
能被他帶進書房裡的女人,定然不能是輕浮的。
磨墨累的時候,沈初柳也不委屈自己。就停下來揉揉手腕。
她手邊有茶,是之前太監上給她喝的。
便喝幾口,瞧著墨汁不夠了,就繼續磨墨。
這般倒也不算累,無非就是站了幾個小時,倒也不算什麼。
眼看著齊懌修左手邊的奏摺見了底,後頭初四也沒再搬來了,夕陽西沉,這該是收工的時候了。
所以沈初柳也停住了手裡的活。
最後一本摺子批閱完了,齊懌修才看沈初柳:「愛妃累了吧?」
「還好,臣妾哪裡那麼死板,隔一會就會緩緩手腕的。確實有些時候沒磨墨了,還好手感還是在的。」她笑的十分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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