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說了。
「回主子,是千繁樓,說是皇上請景修儀娘娘看戲。許是傳過來了。」秋意小心道。
「皇上竟這般喜歡看戲麼?我竟不知。」貞美人摩挲了一下手裡的茶盞:「景修儀好福氣。」
「主子,你別在意,這不過一時的。她畢竟有皇子呢。」秋意小聲:「這也就是在行宮裡,放縱些。回了宮,不就不行了麼?」
「是啊,那時候太后娘娘也不會允許這種靡靡之音的。」秋雨道。
「這戲子,就是姑母提議的,姑母也是愛看戲的。」貞美人淡淡。
秋雨自知說錯了話,便吶吶:「是。」
「想來今日,是她侍寢了。」貞美人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她心裡自然不服,景修儀有子嗣,出身好,自己也是個厲害的。
可瑩美人也能走在她前面,這叫她怎麼能服氣呢?
「快回宮了。」貞美人半晌,輕輕說了一句。
進宮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不需要仰仗姑母也可以受寵。
可這幾個月在行宮,她卻一再的開始懷疑自己。
幾個月了,她侍寢的次數都沒幾次。
她本想趕在新人們懷孕之前有孕的,可是卻也沒做到。
秋意和秋意不敢說話,只侍立在旁。
還有一個聽到了唱戲聲音的,是拂花閣裡的孟寶林。
她依舊躺著,十五那天掙扎著起身一天,第二天就又躺下來了。
方小儀還沒回來,這會子的拂花閣就她一個主子。
她躺在窗前的軟榻上,聽著千繁樓中傳來的聲音。
『霎時間杯盤狼藉,車兒投東,馬兒向西,兩意徘徊,落日山橫翠。知他今日宿在哪裡……』
「皇上竟是會聽這樣的戲文。」孟寶林撐著頭輕聲道。
「定然是景修儀娘娘要聽的,皇上怎麼會聽這樣的戲呢?」棋兒道。
「她要聽,皇上就聽,那還不如皇上喜歡聽呢。」孟寶林又閉上眼:「倒是好聽。還在家裡時候,並不需我們聽西廂記牡丹亭這樣的戲。進了宮,倒是聽到了。」
「您如今身子好多了,等回宮了,宮中自然也是要唱戲的,今年有了戲班子,過年時候也是要唱戲的。到時候您聽個夠。」棋兒給她拉好毯子。
孟寶林笑了笑,依舊沒睜眼。
聽不聽吧,她能把身子養回來些就是萬幸了,還能如何?
「倒是就要回宮了。這些個跟出來的人,也沒幾個出頭了的。我廢了,張寶林死了。其餘新人也出不得頭。回宮以後,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倒是鬱小儀有孕,回去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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