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亂地笑了笑,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拍著胸脯道,“我…我是說本姑娘哪有那麼小肚雞腸,作為朋友,我也許可以去勸勸他的…”
春曉看破不說破,重新攬住洛一凡的胳膊,語重心長道,“那個時候,你根本不會聽有關於他的任何訊息…”
“而更關鍵的是,陳煜煒給小小酥下了死命令,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向你透露半個字,不然的話,就割袍斷義!”
割袍斷義?這傻瓜只會自己死扛嗎?看來是真的不打算和我有任何的交集了嗎?
洛一凡失落地咬著嘴唇,不知該如何接春曉的話。
雪越下越大,踩出的聲音咯吱咯吱,軟綿綿的,讓人一時忘記了這冬天痛徹骨髓的寒冷。
而那年,他為了給自己買一雙高跟鞋,毅然跑進雪夜之中,差點兒凍成冰塊…
而當自己扭傷了腳,他更是殷勤地拿來豆豆鞋和柺杖,揹著自己去這去那…
桀驁不馴的他,卻會容忍自己的小脾氣,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訴說著無盡明媚的愛意。
所有與他有關的回憶都是甜蜜的,直到那次毫無徵兆的分手…
春曉也真是的,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就算是有心結,也會慢慢解開的呀!
就像這雪,終歸會融化,會消失不見,而所有的腳印也會隨之消散。
也許,他早已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了,而我又何苦以“普通朋友”自居呢?
洛一凡只顧低頭前行,全然將周遭的一切忘記——包括春曉。
“一凡,陳煜煒去當兵了!”
:()別叫我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