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獎勵你這個小班主任,這幾年來的勞苦功高~”
“好的”
陳煜煒愕然,之前被稱作尼姑班滅絕師太的張老師,打壓式教育的忠實踐行者,怎麼突然間說到了“獎勵”兩個字?
張老師見他遲遲不走,扶了扶眼鏡問道:“怎麼了,還有事?”
“哦”陳煜煒看著張老師藹然可親的樣子,一時竟回不過神兒來,“我來拿新座次表。”
張老師聞言,微微一笑道:“這學期最後一個月了,咱們就不調座次了!”
太好了!陳煜煒恨不得把張老師抱起來,連轉三圈,他定了定神:“那張老師,我先回教室了。”
“回吧!不過,穿得有點兒少哦~”張老師看著陳煜煒,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不冷,您放心吧!”
陳煜煒走出辦公室,正要下樓時,卻放慢了步子,眉心一皺,返了回來。
他想,張老師肯定會知道洛一凡的下落吧!
剛到門口,見張老師正在講電話,他便站在門外等著。
“煜煒還沒走嗎?”
張老師喚他進來,繼續說道:“正好,你去校門口接一下洛一凡,她好像出了點兒狀況,順便把成績告訴她,給她個驚喜!”
什麼?出了點兒狀況這是什麼意思?是受傷了還是陳煜煒只覺心中一陣刀刺般疼痛,應了一聲後,便急急地衝出了辦公樓。
來到校門口,風吹得更勁,保安大叔們都躲進保安室喝起了熱茶。
陳煜煒的耳朵凍得生疼,他不禁搓了搓手,將兩隻耳朵捂住保暖。
“小夥子,有事啊?進來等會兒吧!”一位瘦瘦的保安大叔將保安室的窗戶開啟一條縫,探著腦袋招呼道。
陳煜煒衝大叔笑了笑:“不了,謝謝大叔!”
“嗨,小夥子還挺靦腆,進來吧,今天有寒流!”保安大叔熱情不減。
“我還行,不冷!”他乾脆將雙手放下,搖搖頭,婉拒了保安大叔。
身後第一節課的鈴聲已經響起,偌大的校園只有他一個人,在寒風中佇立著。
是手,還是腳?她到底哪裡出狀況了?是假期裡又去闖禍了嗎?
只幾天不見,卻好像隔了幾個世紀,此刻,他想象著她將會以怎樣的形象出現,心臟不由得越跳越快。
:()別叫我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