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關，他做再多，都成了別有用意。
“顧湛，洗髮水在哪裡啊？”
聲音或遠或近，顧湛回神，捏了捏鼻樑，沒回應，直接開門進了浴室。
霧氣騰騰，潮氣爬上了他的身體，膩得很，他乾脆解開了胸前兩粒釦子。
水聲還在響。
“把水關了。”他說。
乾溼分離的設計，葛佳宛才知道他進來了。她把水關掉，拉開門，伸出半邊身子，又說：“這裡面沒有洗髮水。”
顧湛從儲物櫃裡拿出一瓶新的，“用這個。”
葛佳宛接過，秉著職業道德，她誠心邀請：“哥哥要一起洗嗎？”
顧湛反問：“你明天還想去上課嗎？”
“……”葛佳宛乖乖閉嘴，關門，繼續洗澡。
水聲繼續，顧湛低頭看了眼自己下身的動靜，三秒鐘的思考時間，他把衣服一脫，轉身就進了淋浴間——
不收拾一下葛佳宛，他還是覺得不痛快。
男人去而復返，葛佳宛條件反射地抱住胸，“不是不做嗎？”
顧湛把她的手拉開。
“改主意了。”
葛佳宛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主動抬起了腿。
她就說嘛，哄顧湛，這一招就夠了。
*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葛佳宛又被顧湛略微粗魯的動作給弄醒。
肉棒插進身體裡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夾了夾甬道，“你幹嘛？”
“別夾。”顧湛慢慢地把陰莖往裡送，空出神道：“你欠收拾。”
葛佳宛一頭霧水，昨天不都收拾過了？
於是她問：“我怎麼欠收拾了啊？”
怎麼不欠收拾？
他做個夢，夢裡全是她衝著別的男人笑的畫面。等他醒過來，就看到她衣襟敞開地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
柔軟的乳房，馥郁的香，立刻就讓他起了反應。
“你欠我肏。”
話音剛落，顧湛便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大開大合地插送起來。
直到做完，葛佳宛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了什麼欠肏的事。
而顧湛也不可能會告訴她是因為他做了個無聊的夢。
倆人一起去洗了個澡。
顧湛顧及葛佳宛還有課，這回倒是沒有胡來，最多在嘴上佔了點便宜，就放過了她。
“今天晚上回西院。”
他剛剛看過課表了，她明天沒課。
“知道了。”葛佳宛努努嘴，“你今晚要吃什麼嗎？我給你做。”
“不用。今晚我來做。”
葛佳宛心裡嘀咕，這人做菜向來是注重外觀不注重質量，該不會是要給她下毒以報上次放鹽之仇吧？
“放心。”
顧湛一眼勘破她的心思，他露出笑容，“我沒那麼小氣。”
葛佳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