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哪裡,不言而喻。
顧湛點頭,“可以。”
還沒等葛佳宛高興,他又說:“正好我也要過去那邊開會。”
葛佳宛皺眉,“你要和我一起啊?”
“不高興?”
“……哪裡,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顧湛扯了扯嘴角,沒有拆穿。
——葛佳宛當然不高興。
就算目的地不是同一處,好歹也是十個鐘頭的飛程呢,ga0得好像是他特地陪她過去一樣,這算什麼?施恩嗎?她可不樂意。
再說了,以往他們都是出了西院就分道揚鑣的,怎麼從雨畫坊偶遇之後就變了味呢?除去下江南那次短途旅行,距離上回她和他一起飛那麼遠的地方,都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事情的發展多了不可控因素,葛佳宛莫名煩躁。
但她不敢抗議。
只敢耍點小花招。
吃完飯,上樓的時候,她故意後退半步,踩了顧湛一腳。
誰讓他不問她意見就自作主張的。
她踩得挺有技巧,看似不經意,實則下了大力氣。顧湛毫無防備,登時疼得怒吼她的名字:“葛佳宛!”
聲音之大,還驚動了一樓的關伯。
卻不料葛佳宛b他更誇張,她跳起來:“我踩到你了?哪個地方?疼不疼?可別踩壞咯,我給你上藥吧!”
樣子是急切的,但語氣欠扁得不行。
顧湛瞭解她。
她就是故意的。
他氣得火冒三丈。
無視了疼痛,他拎起她的後衣領,冷眼看她縮著肩膀的猴子樣:“葛佳宛,是不是太久不打你,你就忘了什麼叫做分寸?”んаìτаηɡsнЦщυ.Cσ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