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聲音極輕,葛佳宛沒聽清楚,只隱約猜到了是什麼內容。
她來了精神,雙腿盤上顧湛的腰,讓他再說一遍。
可顧湛卻不肯再說。
“聽不到就算了。”
這便罷,他還和她計較起“年紀”這個話題來。
“你今天說我年紀大了。”
葛佳宛腦子沒轉過來,“我什麼時候說過?”
他攥著她的乳頭來回捏,聽她叫卻止不住地夾得更緊。
“別湊小年輕的熱鬧。”他奮力肏她,“小年輕有多厲害?你給我說說。”
葛佳宛突然反應過來,他在吃飯的時候黑臉,居然是因為這個。她哭笑不得,“本來就是,人家都沒未成年,我們跟他們湊熱
鬧做什麼?”
顧湛不說話。
在年紀這一事上,他向來計較——但又不那麼計較,除非葛佳宛是參照物。
坦白說,他這人毛病挺多,吹毛求疵,佔有慾強,還大男子主義,甚至妄圖用孩子將她捆綁。無奈物極必反,他越是想,這孩
子就越是不肯來。而如今他已看開,如果葛佳宛心結不解,不結婚也沒關係,她想從談戀愛中汲取安全感,他又不是不能配
合。
回顧往年,在他和她的這場感情關係中,大概是互補發生了作用,他們倆不論是性格,還是身體,無一不契合。她退他進,她
再退他再進。生活從來都是相互包容才能共同進退。葛佳宛以前常常在他面前扮演心口不一,他又何嘗不是?
她今天說,她當年對他一見鍾情,說白了,這情鐘的就是他的皮囊。在她承認以前,皮囊在他眼裡能有多重要?但不可否認,
他這時候覺得自己最幸運的就是擁有了現在這副皮囊,無關美醜,能讓她鐘意的,那就是好的。
他抬眸掃過鏡子裡自己的臉。
突然發現,自己和葛佳宛似乎越來越像了。
“你輕點啊!”
男人的出神讓他不知輕重,葛佳宛的屁股不停被撞,她推搡著他,“下去下去。”
顧湛收回鏡子裡的視線,抱她下洗手檯,將她身子一翻,從後入。
他俯身在她耳邊,叫她好好地看清楚,是誰在肏她,是那些小年輕,還是他顧湛。
真記仇。
葛佳宛咬著唇,看鏡子中的自己面色緋紅,她爽得打顫,從中品出被人窺視的禁忌快感。
她今天只說顧湛是她的暗戀物件,卻沒坦誠他曾經還是她的性幻想物件。
那太難以啟齒,還是憋在心裡為妙。
“哥哥,你喜歡跟我做愛麼?”
顧湛停下吻她脊背的動作,在鏡中同她對視。
“我一見你就想上,這樣算不算喜歡?”
葛佳宛忍不住笑了,眼睛卻直掉眼淚,“你真討厭。”
“性和愛又哪能分開。”
顧湛不再廢話,拉著她轉身與自己接吻,倆人交合處貼得極緊,像是長在一塊。
最後顧湛射精,葛佳宛也噴出來。
順便又一起洗了澡。
洗澡期間,顧湛花樣多,就算不進去,也玩得葛佳宛高潮迭起。她連連求饒,捏他皮肉,無奈緊實,什麼也捏不住。
“細皮嫩肉。”他笑她。
她哼唧兩聲,說餓了。
已經過了零點,關伯早睡了。
“我去給你做,吃什麼?”
“炒個飯吧。”
“也行。”
三更半夜開小灶,大燈沒開,葛佳宛懸著腿坐在高腳凳上,身上就穿了件他的襯衫。還有他的內褲。
關伯不睡主屋,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