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店,買了點東西。
週末的傍晚,校園裡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三個兩個結伴而行,每次路過顧湛,都要忍不住回頭再看兩眼。
他沒穿正裝,面容乾淨,眉眼清俊,柔軟的白襯衫將他的年齡往下壓了不止五歲,很難不讓人側目。
顧湛從來不把這些注視放在眼裡。
職工宿舍就在實驗樓後面,他曾在某個深夜來過一回,並不難找。
那次過來,也只是一時興起,沒事找事地開車進來給葛佳宛帶了宵夜。可惜沒能等到她的驚喜反應,只看出了她眼神和舉措裡的遮遮掩掩,彷彿他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洪荒猛獸。從那以後,他就再沒來過。
但他還記得路怎麼走,也知道她的宿舍位置。甚至,他還有她寢室的備份鑰匙——她以為不見了,其實就在他這裡。
職工宿舍這邊看管鬆散,遠不如學生那邊嚴苛,顧湛藉著相貌的便利,以葛佳宛兄長的身份簽了名字,他衝宿管阿姨露出一個笑容:“謝謝。”
宿管阿姨四十出頭,被他笑得暈頭轉向:“葛老師這會兒好像不在宿舍,要不我給你倒杯茶等等?”
“不用,我有鑰匙。”
葛佳宛住在五樓。
沒有電梯,樓道里還有一股剛清掃過的消毒水味,顧湛走得不急不緩,期間碰上一個行色匆匆的男人,他皺了皺眉。
教職工宿舍其實就是普通公寓,教師有男有女,單身的有,拖家帶口的也有,會看見男的,並不奇怪。
顧湛手有點癢,又想抽葛佳宛屁股了。這股慾念到進了葛佳宛的寢室才罷休。
帶陽臺衛浴的單人間,馥郁的牡丹薰香,參著蘋果的清甜,是獨屬於葛佳宛的味道。
除卻床上凌亂的吊帶睡衣,其他地方不算太亂,就是角落、桌上的書很多,顯得擁擠。
顧湛一眼看完,用食指挑起了靠椅上的文胸,純黑色的,沒什麼花樣,但一想到是穿在葛佳宛身上,他的呼吸就重了不少。
葛佳宛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顧湛拿她文胸看的場景。
明明再親密再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看到這一幕,她還是止不住地氣血上湧。
太變態了!
將門一關,她三步並作兩步地奪走胸罩,氣急敗壞地喊他名字:“顧湛!”
大有要揍他一頓的架勢。
顧湛一點也沒有被撞見的尷尬。
他沒有情緒地看她,覺得她好像瘦了,又好像胖了,總而言之,他們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見面了。
“嗯,什麼事。”
葛佳宛的火氣登時就被他的冷淡消了大半。
這個反應的顧湛太讓人害怕了。
權衡利弊,該慫還得慫。
雷聲大雨點小的,她默默把內衣往桌上一丟,小心又溫柔地圈住了他的腰,然後把臉埋在他胸口。
“我好想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