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部一用力就將她抱了起來:“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燭夜,你不知道?”他手好像條靈蛇一般伸進去,瞬時就將她褪了個精光,小白兔今晚入得狼窩,還想要全身而脫?他對此忍了許久,哪裡能容她胡來。
不等她回應,他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高大的身材,就在上方,她嚇得渾身發顫,搖頭道:“我怕。”
他低頭親她,啃咬著她鮮嫩的嘴唇,聽得這句含糊道:“怕什麼?”
“怕,怕疼。”她別的記不太清,可上輩子洞房好像噩夢一樣,她甚至沒怎麼看清他,就叫他要了去。她一個人哭,他起來去洗澡,回頭也沒怎麼理她,只叫丫環服侍,她眼睛一紅,“嬤嬤說會疼,叫我忍著,可我還是怕。”
他動作頓了頓,原是為這個。
可第一次怎麼會不疼呢,難不成自己一直不碰她?司徒修想著,伸手輕撫她臉頰,哄道:“本王會輕一點,你別擔心,沒那麼疼。”
輕一點會不疼?裴玉嬌也不知,想著那次他是挺用力的,她點點頭:“好,那你輕點。”
相信他的樣子叫他有點兒愧疚,可晚痛不如早痛,他低頭親她眼睛,吻慢慢往下挪去。她肌膚雪白,在燭光下別有一番旖旎之色,原先他看慣了也不曾厭倦,如今就在懷中,更添了相思之情,他呼吸越發沉重起來。舌尖似火,手指如弦,她在他撥動下,熟悉的感覺湧上來,整個人也好似變成了一灘水。
他突然便刺進去,她沒個提防,一聲尖叫,眼淚落下來,氣道:“你騙人,騙人。”
他親她唇:“就一會兒,你忍著,不然明日,後日一樣疼。”
她嗚嗚的哭,好像小貓兒。
他一下沒了勁頭,將她攬在懷裡,只覺渾身難受的好像被人砍了一下,可還得哄她:“別哭了,本王這不是出來了嗎。”
她睜開眼睛,看到條長蛇很不樂意的豎著。
他臉色泛起潮紅,垂眸道:“要不咱們明天……”
“可你說明天還會疼。”
“是,所以叫你忍忍,明兒就好些了。”他看到希望,在她身上蹭著,“好不好?娘子?”他在耳邊道,“嬌嬌?嬌兒?”
她從來沒聽過他這樣叫她,怔道:“我家人才那麼叫。”
“本王是你相公,想怎麼叫便怎麼叫。”他也是第一次這般喚她,二字融在舌尖,說不出的親暱,他兩隻手捧住她的臉蛋,“好不好,嬌兒?”
她被他叫得臉紅,終於點點頭:“那你再輕點。”
“好嬌兒。”他親她一口,再次征伐。
她這回忍住了痛,只到後面他有些快,她忍不住又哭起來,所幸也不是很久,他便結束了,她鬆口氣,只覺累得很,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動。他卻睜開眼瞧著她,好像這都不是真實的,原本二人生離死別,他以為再也見不到她,誰想到,她還是她,就躺在這兒。
他伸手摸摸她的臉頰。
她呢喃道:“我困了。”
額頭上有汗,溼漉漉的,他把她摟在懷裡,親親她的臉:“還痛嗎?”
她搖頭。
他道:“去洗澡。”
她還是搖頭,把腦袋埋在他懷裡:“不去,不髒。”
懶貓兒,他輕笑,吩咐丫環們去打水。
兩個人在外面聽著,早已面紅耳赤了,立時就去廚房要水,只回頭看司徒修抱著她來淨房,都吃了一驚。
“下去罷。”他道,將裴玉嬌放在浴桶裡。
溫熱的水湧上來,她睜開眼睛:“竹苓,丁香呢?”
“本王給你洗。”他把手放入水裡,“明兒還疼,明兒還給你洗,怎麼樣?這等殊榮,旁人可沒有。”
“旁人也不會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