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父親如此嚴厲的斥責,蕭錦州滿臉委屈,試圖辯解道:“爹,那墨子桓不知道用了何種陰險狡詐之法,兒子實在是防不勝防啊......”然而,話未說完,便被蕭志飛粗暴地打斷。
“夠了!我已經跟你強調過無數遍,墨家現在絕對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招惹的物件!可你呢?剛到京城,你就去惹那墨家作甚?!”蕭志飛越說越是氣憤,額頭上青筋暴起,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噴發出來一般。
蕭錦州心中雖有不甘,但看著父親那兇狠而又充滿威懾力的目光,原本到嘴邊的話語也只能生生地吞回肚裡,不敢再多言半句。此刻的他,猶如一隻受驚的羔羊,在強大的壓力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後面你去找李俏,找人將玉佩奪回來,事情辦的怎麼樣?”
“爹……”蕭錦州一臉無奈,李俏找的那些廢物居然連墨子桓都打不過。別說把玉佩奪回來了,就連玉佩的面都沒見到。
蕭志飛看著眼前的兒子就明白,這玉佩八成是沒要回來了。
“罷了,過幾日我登門去,那墨家親自將你的玉佩尋回來便是,屆時你與我同去!”
“是……”蕭錦州欲言又止,可是到最後一個字也蹦不出來,只能忍著父親那陰沉的臉退了下去。
然後在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沉。
看著蕭錦州漸行漸遠的身影,蕭志飛轉頭問向自己的二兒子。
“良兒,你大哥說的話我不全信,你來說說這玉佩到底是怎麼丟的?”
蕭志飛看向一旁的蕭錦良問道。
“父親,今日大哥遇見了陳小姐與墨子桓共同出遊,許是這樣才會頭腦一熱將那玉佩壓了上去。”
“父親,大哥平日不是莽撞的人,可是這……也不全怪大哥啊。”
蕭錦良在一旁為自己的大哥在父親這裡開罪。
蕭志飛聽完蕭錦良的話後也是無奈的嘆氣。
“罷了,罷了,此事便到此為止,等過幾日我去墨家上,我把那玉佩討要回來便是。”
“良兒,你在一旁為何不勸著?你亦不是不知這玉佩對我蕭家的意義。將傳家之物壓出去豈是兒戲!”
“父親教訓的是……”蕭錦良在拱手說到眼神裡盡是懊悔之意。宛如犯錯的是自己。
蕭志飛看著眼前的二兒子,心中不免讚歎一番,只是也同時暗暗嘆息蕭錦良是庶子。若非不然還能重重的培養一番,說不定日後也能成為蕭家的傳人之一。
不過自家的老爺子在這方面太過死板,以至於無法變通……。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