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二叔的院子來到了墨家的大門口前。
他轉身抬頭望去,一座氣勢恢宏的府邸映入眼簾,硃紅色的大門緊閉,門上鑲嵌著銅釘,門楣上方掛著一塊巨大的匾額,上面用燙金大字寫著“鎮國公府”四個大字,筆法蒼勁有力,透露出一股威嚴之氣。
這座府邸的建築風格獨特,飛簷斗拱,雕樑畫棟,盡顯富貴之氣。門口立著兩尊石獅子,威風凜凜地守護著府邸,顯示著何為將門!
【鎮國公府】這四個大字,對於他來說意義非凡。那是爺爺和父親、二叔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榮耀,他們為了這個家族付出了太多。
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辛酸和奮鬥,每一筆都銘刻著家族的輝煌歷史。然而,又有誰能真正理解這份艱辛呢?只有他自己深知其中的不易。
“我絕對不會讓我墨家受辱……”
“少爺,少爺……您要去哪啊。”一聲呼喊打破了鎮國公府的寧靜,一個青年腳步匆匆地從院子裡跑了出來,額頭上還帶著細密的汗珠。
這個青年名叫張零,是同墨子桓一同長大的侍衛,比墨子桓大了5年。
他一眼就看到墨子桓靜靜地站在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然。
墨子桓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焦急的青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但卻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而這和平時的墨子桓大相徑庭。
張零有些猶豫地看著墨子桓,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擔憂是今天的少爺好像變的不一樣了。
同時他知道墨子桓是執著的人,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就很難改變了。
“呀,少爺,老爺交代快到您的及冠禮,這個時候可不能出意外啊……您還是在府裡待著吧。”
張零勸說著墨子桓希望他可以在府裡待著,畢竟剛剛出了賜婚這種大事,他可不希望墨子桓一出去就惹了一個大禍回家。
當然依照以往的定律,墨子桓出去必定惹禍,不是他惹別人就是別人惹他,總之最後倒黴的總是他們這些下人,而現在張零也因為這件事情十分頭疼,不知道該如何勸他。
墨子桓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然後用一種略帶調侃的語氣對張零說:“怎麼你攔得住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少爺……這……”
張零面露難色,臉皺得像個苦瓜。
“少爺這種事你就不要難為我們下人了,你要出去了,我怎麼跟老爺交代呀?”
張零說完這句話後,便有一個下人牽著一匹上好的汗血寶馬來到了他們跟前。
“好了,好了,張大哥,我也不難為你,反正我現在就要出去,你呢,就跟別人說沒見過我就好了。”
墨子桓說完後便胯上了一旁下人牽來的馬,騎上馬背後對著身後的張零瀟灑說了一聲。
“走了,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