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狼狽模樣。他們眼中閃爍著得意和嘲諷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期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
“這墨子桓今日肯定要顏面掃地。”
“任他在京城憑藉著墨家的聲威招搖晃死,今日他必定就要為此付出狂妄的代價。”
“哈哈,我已準備看墨家雜種仰天長嘯以頭敲地的窘迫模樣。”
胡文傑挑釁的看向墨子桓說道。
“六局並且一局定勝負,最後六局中看誰拔得魁首次數多,誰便能贏得今日宴會的頭獎,那麼就請陳幼瀾小姐替我們公證吧。”
“墨公子可敢?”
墨子桓笑著說:“有何不敢?胡公子那麼多場子都被我砸過,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墨子桓此言一出,胡文傑的臉都黑了。
“哼,墨子桓你這個廢物,我要把以前吃過的虧今日連本帶利的還給你!”胡文傑在心中惡狠狠地說著,眼神裡閃爍著一絲惡毒和怨恨。
想起了過去與墨子桓之間的種種糾葛,那些曾經讓他感到屈辱和無奈的時刻。每一次被欺負、被侮辱的場景都在他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來。
第一局他們先比試書法。
“胡公子乃是京城中有名的書法才子,那墨子桓此局必敗。。。”
胡文傑走到案几前,提筆蘸墨,一氣呵成地寫下了一幅字。
眾人圍攏過來,只見紙上的字跡龍飛鳳舞,力透紙背。
“好字!”人群中有人讚歎道。
“胡公子這幅字筆力蒼勁,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線條剛柔並濟。憑此便是的魁首啊。”
胡文傑寫完之後也是自信的看著自己的書畫。他相信憑此據足可以當得今日的魁首,也可以打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墨家公子。
說話的乃是京城劉家的劉昊,他當即提出胡文傑便是此事書法的魁首。
“劉公子,眾人還未比完,你怎知他是魁首?”陳幼瀾淡淡的說道。
劉昊與眾人相視一眼,有些疑惑的看向陳幼瀾。這胡文傑不拔魁首,難不成你認為是墨子桓能拿下嗎?眾人皆疑惑,可對此也不做聲,默默的看著墨子桓能寫出什麼樣的作品來。
墨子桓微微頷首,神情專注地將手輕輕壓在了那潔白如雪的宣紙上,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拿起了毛筆,輕輕地蘸取了墨水。
當墨子桓寫出第一個字時,眾人皆驚。他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它的筆畫粗壯有力,轉折處剛勁挺拔,給人一種沉穩而堅定的感覺。
“世人不都說墨子桓是一廢物嗎?怎麼寫的書法如此蒼勁有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不是他能寫出來的。”
在場的眾人紛紛破防,他們都不信墨子還能寫出如此有力的書法。
而首當其衝的正是胡文傑。
“這怎麼可能?這個廢物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字來!我研習書法這麼多年都未能寫出如此有力的魏碑!”
仔細觀察,人們發現墨子桓寫的竟然還是魏碑!這種字型源於北魏時期,具有獨特的風格特點。其筆畫峻峭,結構嚴謹,氣勢磅礴,常被用於銘刻石碑、墓誌等重要文物上。
墨子桓不理會眾人的閒言碎語,一口作氣,寫完了一整幅字。而這也震驚了全場。
陳幼瀾上前幫墨子桓扶住了紙張,並且輕聲念出了墨子桓寫的詞句來。
“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好詞,好字,該當魁首!”陳幼瀾一雙美眸閃爍著異彩,流轉的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她輕聲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