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汙。那這聖器在做準繩的時候可有區別,對王孫公子就鬆一些,對平民百姓就緊一些,王子犯法該怎麼辦?”
趙啟不假思索地回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慕容彥達哈哈大笑一聲問道:“既然如此,你私自藏匿行刺官家的刺客,該當何罪?”
此言一出,舉座譁然,只有趙啟仍然板正地坐在椅子上,王飛虎在趙啟身邊不動如山,直挺挺地站著。
慕容彥達看見公堂上熱鬧起來,用鼻子哼了一下,一絲笑意在臉上飄過。
此時如果不審判趙啟,那就是說法律是區別對待人的,慕容彥達自然準備好了說辭讓自己同樣不受審判。
只見趙啟站起身走下堂來,對張叔夜行了一個禮,說道:“刺客是我藏匿的,甘願受罰。”
公堂上的喧譁聲更大了,大家都覺得這位殿下有點傻。他們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就連張叔夜也在和身邊的人嘀咕。
趙啟看眾人不理睬他,於是清了清嗓子又喊道:“藏匿刺客,甘願受罰。”
這時眾人才停止喧譁,目光都聚集在趙啟身上,眾人看著趙啟,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李破奴作揖回道:“稟殿下,殿下若有罪,應由大宗正司審理,我等下官無權過問。大宗正司未審理前,殿下一切權利可以正常行使。”
慕容彥達懷疑地問道:“我怎麼沒聽過這條律法,你剛剛不是說謀逆要就地正法嗎。?”
李破奴道:“你在青州隻手遮天久了,以為這國家的青州是你一人的青州,自然無心學習律法。”
慕容彥達聽了,一股急火直衝腦門,慕容彥達急忙用右手扶住頭部,輕揉了兩下,急火逐漸退去,他又忽感身體無力,向後晃了兩步才重新站定,低聲說道:“好,好,老夫輸給你們這群人也不冤枉,來吧,要怎麼判我。”
趙啟道:“來人,先將他收押,明日午時……”
“聖旨到,請殿下接旨。”
外面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趙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