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是過了2秒,他還沒有流出一滴血。
這是鄭彪僵直的身體反應了過來,他哈哈笑道:“準是很準,可惜沒什麼力氣。”
原來蔡遵一隻腳受了重傷,刺槍出去的力氣終歸有限,沒能穿透鄭彪的鎧甲。
蔡遵忍痛拔出長槍想要刺第二槍,第二槍他改變了策略,徑直刺向鄭彪的眉心,他估計現在的力氣雖然小,但是刺穿鄭彪的頭應該是沒問題的。
鄭彪眼見第二槍刺來,慌忙躲閃,躲掉了以後扭頭便跑。
蔡遵腳踝斷了不能站著,剛剛能站起來全靠一口不要命的勁頭撐著,如今兩槍沒有刺死鄭彪,心中有些洩氣,那剛剛感覺不到的腳踝劇痛傳上心頭,他再也站立不住,箕坐在了地上。
鄭彪看蔡遵無法站立了便想來攻擊他,可是蔡遵此時進攻無力,防守還是有餘,鄭彪幾次嘗試近身攻擊都被蔡遵一一化解。
蔡遵的功夫讓鄭彪都佩服起來,他搖了搖頭,說道:“你也是個人物,只可惜為那狗皇帝賣命。”
蔡遵啐了一口,回道:“不敢光明正大的打,只敢耍陰謀詭計,最狗的是你們。”
鄭彪聽了邪魅一笑,說道:“行吧,既然你這樣認為,那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送你上路。”
說罷擲出腰間的流星錘,蔡遵躲過了錘子,那錘子卻轉了個彎,將流星錘的鐵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拽不開鐵鏈,活生生被鄭彪勒死了。
5000禁軍剩下的一半兵馬慌亂中被鄭彪埋伏的兵馬又殺死了大半,鄭彪繼續帶人清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