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對於巧巧姑娘也是非要搶到手不可。
於是哭道:“我不要,我只要巧巧,沒有他我就不吃飯。”
他揮手示意下人走開,單獨對慕容逸軒無奈地說道:“我的好兒子,你可知道,皇子也想要巧巧,最近是多事之秋,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放肆。”
不曾想慕容逸軒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又開始耍起脾氣,說道:“我不管,沒有巧巧我就死給你看。”
慕容彥達本來是十分溺愛他的,但是無論怎麼溺愛都不可能幫他搶皇子的愛人,看著這白白胖胖有些不爭氣的兒子,無奈地嗔道:“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不吃你就餓著吧 。”
言罷氣沖沖地走了。
慕容彥達看見趙啟年輕剛直,不好賄賂,於是當天在青州各處暗中安排瞞天過海的辦法,這天很晚才回家。
“哎呀,哪兒不長眼的在這放了東西。”他剛一進府門就聽兒子在叫喚。
府丁忙打著火把尋聲去看出了什麼事情,慕容彥達也走了過去。
走進一看,原來是慕容逸軒在皰房裡偷吃吃東西,黑夜裡進皰房不小心被老鼠夾夾了腳趾頭,嘴裡還有一個沒啃乾淨的雞腿,下人看了這一幕都暗自發笑。
他看了一眼,心中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個兒子怎麼好說歹說就是沒用過呢,再次嗔道:“你不是死也不吃嗎,半天就堅持不了,你要是幾天沒吃我還當你是條好漢!”
“這捱餓太難受了,我還是換別的死法吧。”慕容逸軒答道。
“又要死要活,哼!”慕容彥達說罷一甩衣袖走了。
話分兩頭,趙啟回府便派周滄、韓清請青州通判鄭智前來話 。
周滄、韓清到鄭智府上,初看那通判家門前有兩座銅獅,細看之下,卻不是銅獅,左邊是一隻銅蟾、右邊是一隻銅貔貅 ,不像官吏家的門口,倒像是商人家的門口。
那府丁領著周滄、韓清先在府上小坐,他們去叫鄭智,周滄、韓清又見那茶壺茶碗均是汝窯燒製,雖然是青色的,但是那青色晶瑩剔透,有說不出來的華貴。
府丁叫鄭智的時候,鄭智正在打金算盤,頭也不抬地問府丁何事,只顧打算盤,府丁說道福王有請,鄭智這才慌忙收起金算盤前來迎接。
鄭智和周韓二人寒暄了幾句,便道:“二位官人可知何事?”
周韓只道不知。
鄭智便從袖間摸出二十兩白銀,給周李二人一人十兩,說道:“二位一路車馬辛苦,這是一點車馬費,請兩位官人喝茶。”
周韓二人面面相覷,堅決不要,只要趕緊到州署,他們老爺等著呢,鄭智只得收回銀兩,跟著周韓二人來州署。
鄭智來到州署,兩人寒暄了幾句,趙啟問道:“鄭大人,錢管事剋扣河工薪水 ,已經被我緝拿,煩請鄭大人重新派管事監督小清河堤壩修理工作,黃河修理工作不能停。”
“哦?這錢管事修堤壩兢兢業業,怎麼會剋扣薪水呢?”鄭智故作疑惑地問道。
趙啟回道:“之前發工錢五天一文,近來才改成一天一文,按照正常,應當是每日一百文,這一次剋扣了四百九十五文,證據確鑿。”
鄭智心裡算計了一番,說道:“如此是該抓進去,不過殿下可能有所不知,這賑災的銀兩到了我們這裡本身也沒有多少,所以即使換人也不能按照每日一百文發給河工。”
趙啟有些生氣並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什麼?”
鄭智回道:“這個老臣確實不知,但是到了我們青州的銀兩,最多也就能發一天一文的工錢,最近石材、白米都在漲價,所以朝廷之前給的預算就不充足了。現在如果按照一天一文發工錢,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沒錢買大堤壩的石材、白米了,所有賬目老臣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