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跳出圈子,落在慕容公子身邊。
不等慕容公子反應過來,一手捏住慕容公子後頸,一手已經揮刀架在了慕容逸軒脖子上。
慕容逸軒第一次被人如此近距離的威脅,心中唸到:“媽呀,我不會涼了吧。”
“都別動”,武松一邊押著慕容逸軒,一邊用凌厲冷峻的眼光盯著周圍。
他的這一吼像猛虎在山林中的咆哮,是帶著風的,帶著那種食物鏈頂端王者的威武和殺氣。
聲音在人群中由他這一點擴散開來,周圍立即被驚地靜若寒蟬。
那慕容公子也已經站立不住,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他感覺有一隻猛虎已經張開嘴來咬他,就差咬下去。
他瞪大雙眼直直地盯著武松手上的刀,生怕那刀一不小心碰到自己,不敢說話。
家丁們本來就懼怕這像猛虎一樣的武松,又看見武松擒住了少主,哪裡敢動,都只圍在圈子裡。
張洪看見他被擒,先是心頭一緊,生怕他有所閃失。
隨後長呼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
對武松和甘有志行禮說道:“兩位好漢當真英雄,但是我家公子年少無知,老身帶回去定會稟報老爺嚴加管教,但是如果眼下公子若有所閃失,那我們知府老爺知道了恐怕是要發雷霆怒火,只怕到時火大燒傷了兩位”。
這句話中三分禮貌,七分威脅,料想他們武藝再高也不敢跟知州鬥。
不想武松卻是個扶貧濟弱,威武不屈的漢子,你好好商量事情就有緩和的餘地,你在越是威脅他,武松卻越是要強硬到底。
武松回道:“你若真心想帶他回去管教,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但是你用你們家老爺威脅我,我如果放了他,就好像我怕了你們家老爺,你威脅我放人,我偏不放。”
張洪聽武松回話心道這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漢子,心裡想著,臉上表情馬上就變了,就像唱戲變臉譜的一樣,用一臉懇求又低三下四地語氣悄悄地跟武松說道:“好漢,請饒我家公子一命,你這般武藝將來必定是除暴安良,有一番大作為的好漢,今天何必為了我家紈絝子弟搭上性命。”
武松道:“就你們這些腌臢,也想讓我搭上性命?”
管家張洪聽了,繼續陪笑道:“那是,那是,不要說這些人,就是再來幾十人,也傷不了好漢分毫。”
武松冷冷地哼了一聲。
雖然言語很冷,但武松是位吃軟不吃硬的人,聽不得別人求他。
於是心一軟,手鬆開了慕容公子的脖頸。
容逸軒仍然呆若木雞不能動彈,管家晃了幾下慕容逸軒,慕容逸軒這才從噩夢中驚醒站了起來,張洪讓家丁扶著慕容逸軒坐上了他的轎子,又叫家丁收拾刀棒準備回府。
甘有志和那女子再次向武松道謝,武松看向那女子,還禮道:“小事一樁,不必言謝。”
武松頓了一頓,微微轉頭看了一眼甘有志,繼續對女子說道:“只是沒想到我今天也救了那紈絝子弟的兄弟。”
武松臉上充滿了後悔又生氣表情。
女子道:“我看他們不像兄弟,兄弟就算打架,也不至於為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火拼到生死相搏的地步。”
武松思考了一下,覺得有道理,又冷冷地看向甘有志,看他會說什麼。
甘有志道:“請兩位相信我,我若為那人兄弟,我第一個打死他,也讓世間少了這個禍害。”
武松還是懷疑,女子半信半疑。
他舉起右掌,有些著急地發起誓來。
“我用性命發誓,我跟他真的不是兄弟。”
那女子倏地笑了出來,說道:“官人不可亂說,人的性命只有一次,豈能隨意用來發誓。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