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醫務人員和幹部們忙碌著,將繩索掛起,牌子上“隔離地區,禁止出入”的字樣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市防治傳染病領導小組的印章在夜色中顯得沉重而嚴肅。
譚青和柳智坐在屋內,兩人碰杯,目光卻都不約而同地投向了窗外。柳智輕聲說:“祝咱們的孩子程童,早早康復吧。”
譚青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柳智,你真大度,我現在已經被你感動的要哭了。”
柳智微笑著回應:“看得出來,你和我一樣,也是個喜歡動情的人。”
兩人的談話中,透露出彼此對情感的共鳴和對生活的無奈。柳智自嘲地說:“是啊,情商很高,智商只能是弱智。”
譚青笑著補充:“笑起來,是啊,我就是這樣的,情商很高,智商弱智,你很能觀察呢。”
柳智搖了搖頭:“我其實說的是我自己。”
兩人的笑聲中帶著一絲苦澀,譚青提出了一個深刻的問題:“你說,咱們既然情商很高,為什麼男人們不願意死心塌地的追咱們呢?”
柳智沉思了片刻,然後回答:“也許,咱們智商低,一開始,就被自己的情商支配,就忘乎所以,已經碰上了愛情了,就全身心投入給人家,人家得到了,就不拿咱們當一回事了啊。”
譚青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是啊,就是啊,咱們就是這樣的啊,不會把握男人,不會治理男人,唉,咱們真傻啊。”
兩人的笑聲中,帶著對生活的無奈和對愛情的渴望。
柳智突然問:“我在這裡合適嗎?”
譚青認真地回答:“要不,你去哪裡啊,你的住房讓程恭給賣了,你媽媽那裡,我想,你不應該給你媽媽找麻煩,別讓她被傳染,就咱們兩個,得傳染病,就咱們兩個得好了。”
柳智點了點頭:“好吧,但願咱們別得。”
譚青嘆了口氣:“唉,沒有想到,這孩子她------唉,全都怪我,怪我怕他跑出去,就鎖門,讓他產生了膩反心理,唉,全都怪我。”
柳智也嘆了口氣:“也怪我,怪我。”
譚青好奇地問:“你有什麼責任?”
柳智的聲音低沉:“我不應該說他不是我的孩子,不應該讓他聽見。”
譚青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唉,全都是醫院的錯誤,咱們沒有任何錯誤。”
兩人的對話中,透露出對程童的擔憂和對彼此的安慰。
柳智堅定地說:“好吧,別擔心了,我爸爸和妹妹全都在傳染病治療的專門醫院,她們說,程童沒有危險,肯定就沒有危險的。”
譚青提出了一個想法:“咱們給程童改名字吧,為什麼姓他程恭的姓氏?”
柳智認真地考慮:“好吧,姓誰的姓啊?”
譚青猶豫了一下:“姓-----”
柳智打斷了她:“譚青,你考慮過嗎?這個孩子會對你產生的危險?”
譚青的臉色變得蒼白:“我-----當然考慮過,而且,現在,在單位已經有反響了。”
柳智關切地問:“什麼反響?”
譚青的眼中含著淚光:“法庭的傳票來了,我們的領導就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到底是誰的?追求我的男人就說,你怎麼就有了孩子?甚至,領導說,我在電視臺影響不好,不應該再幹這個工作了。”
柳智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全都怪我,給你造成的影響。”
譚青搖了搖頭:“不,不怪你。”
柳智堅定地說:“我明天早晨就打電話給律師,撤訴。”
譚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真的不起訴我了?”
柳智點了點頭:“不起訴你了。”
譚青感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