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滿臉皺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他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撞到我了?這可是幾百萬的賠償啊!”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脅。
柳敏一愣,他看了看自己和朋友,兩人都是規規矩矩的行人,怎麼可能撞到人呢?他不解地回答:“你是強盜嗎?幾百萬?還身份證?憑什麼啊?”
老人的兒子此時也走了過來,他的身材魁梧,眼神兇狠,一副不容反駁的樣子。他冷笑著說:“憑什麼啊?憑你們是交通肇事,不想進監獄,就乖乖拿錢。”
段笑笑此時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試圖解釋:“我們是做好事,你怎麼還訛我們啊?”
老人的兒子奸笑一聲,嘲諷地說:“做好事?剛才你們不是說過了嗎?這做好事也得有實力有能力不是?你們既然做好事,那,就好人做到底吧,馬上把身份證給我。”
柳智此時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敲詐。他堅定地回答:“不給。”
老人的兒子見狀,立刻動手去搶柳智和他朋友的包。段笑笑見狀,立刻挺身而出,和老人的兒子打了起來。
柳智看著朋友為了保護自己而與人搏鬥,心中一陣感動。他知道,此時他們不能軟弱,不能讓對方得逞。他大聲呼喊:“報警,報警―――”
急救室門外的樓道里,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和緊張的氣氛。段笑笑和老人的兒子在地上扭打翻滾,兩人的喘息聲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
警察的怒吼打破了夜的寧靜:“住手——住手——” 段笑笑和老人的兒子被迫分開,各自喘著粗氣,臉上都帶著憤怒和疲憊。
柳智站在一旁,指著老人的兒子,聲音堅定:“他,就他,搶我們女人的包。”
警察沒有猶豫,迅速掏出手銬,將老人的兒子手腕銬上。“走,跟我們去公安局。” 警察的聲音不容置疑。
老人的兒子慌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懼和絕望:“別,誤會,真是誤會——別——誤會,我爸爸還在這個醫院躺著呢。”
警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對這種說辭並不買賬:“你這樣的,我們見過多了?打孝順牌是不是?你爸爸看病沒錢,也不應該搶劫啊,是不是?”
老人的兒子低下了頭,不再辯解。警察拉著他準備離開,但就在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急救室的門後傳來:“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急救室的門,門緩緩開啟,一個穿著病號服的老人出現在門口,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疲憊。
“警官,請您聽我說,我兒子他……他沒有搶劫。” 老人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著一股堅定。
警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面對著老人:“老人家,您兒子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們必須依法處理。”
老人搖了搖頭,眼中含著淚光:“我知道,我知道。但他真的沒有搶劫,他只是想幫我籌集醫藥費。我病了,家裡已經沒有錢了……”
警察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情,他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老人的兒子,最終嘆了口氣:“好吧,我會調查清楚的。”
段笑笑和柳敏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他們沒有想到,背後竟然有這樣一個悲傷的故事。
警察解開了手銬,老人的兒子衝向了他的父親,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段笑笑和柳智默默地離開了,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無奈和辛酸,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用法律來解決。
警察的目光如炬,審視著老人的兒子,語氣堅定:“別狡辯了,跟我們走吧。這女同志,也需要你們跟我們去錄口供,還有這個人——” 警察轉身,示意段笑笑也隨他們一起去。
段笑笑一臉驚訝,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