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上了採花賊咋整啊。”
齊燕沉著臉不說話,腦子裡也在想辦法,她作為女領導,也想給女同志們乾點事兒。
屋子裡的婦女全都滿臉驚慌,這時候蕭寶珍就說,“要不我們去報公安,這種事情應該交給公安來調查的。”
倒是一下子把婦女們點醒了,“對啊對啊,明兒我們一起去報公安。”
“把公安找過來調查一下,趕緊把那個變態抓起來就好了,一天抓不起來,我這心就放不下去,總覺得被人盯著似的。”張俏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覺得後脖子發涼。
別人家的老公晚上都會回來,她老公出門在外,她更危險啊。
提到公安,在保衛科工作的許大方撓了撓頭,“咱們附近派出所的工作,最近都被下放到農場去勞動了。”
“啊?”
“那我們怎麼辦?這變態下一次闖進家裡偷看咱們洗澡咋辦啊?”
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徹底沉默。
那婦女還在哭哭啼啼抽抽噎噎的,聽她哭,張俏也想哭了,別人都有老公,就她跟守活寡似的,苦啊。
這麼想著,張俏聲音也帶著哭腔了,“你們倒是說說話,總得想個辦法啊,我們這院子一大群的婦女呢,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要我看,不如各家各戶出一個,咱們白天跟晚上都巡邏起來?”她說。
齊燕咳嗽了一聲,尷尬道:“我們家雙職工,白天我要上班,我家國平有時候還要加班,我們家沒人有空啊。”
其他人雖然沒有直接反對,但也說了,“白天巡邏可以,但是晚上巡邏怎麼行,我家男人雖然不用加班,但是白天上班已經累得夠嗆了,晚上再巡邏,那身體是真的撐不住。”
雖說已經確定出現了採花賊,但因為才偷了兩次,而且損失也不是很大,大家夥兒就不願意分出人力和精力來巡邏。
一群人聚在一起,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忽然有人打了個哈欠,“現在天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先回家吧,明兒再商量,也不能一直這麼僵著啊。”
確實,現在夜已經深了,好多人明天還得上班兒,就從這婦女家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許大方還在囑咐,“同志,我就住在旁邊的院子裡,晚上要是有啥情況你就喊一聲,喊一聲我來就出來了。”
“好,謝謝你了同志,你人真好。”婦女終於不哭了,擦了擦眼淚過來鎖門。
“應該的,我是保衛科的,保護咱們廠子職工是我的工作。”許大方笑著說。
不得不說,院子裡最熱心的就是許大方了,從婦女家回院子的路上他還在說,“我半夜會起來上廁所,到時候我就在周圍巡邏,多多少少能有點用。”
一群人鬧騰著出去,回來的時候冷冷清清的,大家心裡都在擔心採花賊的事情。
蕭寶珍沒說話,腦子裡也一直在想辦法,但她只擅長給人看病,對於追蹤犯人這種事情是真的沒辦法。
看著高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