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善棋沒有第一時候照顧蘇善詩,因為她還沒從房間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她和幾個姐妹一直認為蘇臣是衝著蘇家的錢和富裕生活才回來的。
可如今看到蘇臣在蘇家過得如此淒涼,讓她的一些認知被顛覆了。
“不對,不對!”
蘇善棋用力搖頭,嘀咕道:“就算他受了委屈,可也改變不了他品行卑劣的事實,起碼他偷看我洗澡的事情是真的。”
蘇善詩猛地起身,死死地盯著蘇善棋:“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小臣偷看你洗澡了?”
看著有些瘋癲的蘇善詩,蘇善棋不自覺地摸了摸右胸:“蘇臣知道我這裡有個疤痕,我能肯定沒人知道這件事,連你們和爸媽都不知道,蘇臣卻知道。”
“再加上小君說看到蘇臣曾經在我浴室外鬼鬼祟祟,已經可以證明蘇臣偷窺我了。”
“說到底,你根本沒有證據能證明小臣偷窺,你只是聽信了蘇君的片面之詞。”
蘇善詩眉頭緊鎖地分析:“你的浴室在房間裡,我不信小臣敢上樓進入你房間去偷窺。”
“我也不信以蘇君對你的關心程度,他看到小臣進入你房間偷窺會無動於衷,那他為什麼當時沒有阻止或者發出警示?”
蘇善棋頓時腦袋一大,關於胸上的傷疤乃是她這輩子都不願意被人提起的逆鱗和屈辱,以至於被蘇臣提起時她當場就已經失去了理智。
再加上蘇君的話,蘇善棋也堅信蘇臣偷看過她洗澡,起碼也偷窺過她的身體,為此她還打了蘇臣兩巴掌。
“果然,又和小臣說的一樣,就憑蘇君一句話,你就能認定小臣偷看你洗澡。”
蘇善詩悲慼的搖頭:“我都不敢想象小臣這幾年究竟被冤枉過多少次了。”
“不是這樣,事情鬧起來後,我給過蘇臣機會。”
蘇善棋連忙解釋:“我當著大家的面問過蘇臣怎麼會知道我身上有傷疤,可他只是不承認小君的指控卻說不出具體原因,這擺明了就是做賊心虛,難不成還能是小君在說謊?”
“就不能是蘇君在說謊嗎?”
蘇善詩小聲嘀咕,她與蘇君的交流不多還真就不知道蘇君會不會說謊。
“小君當然不會說謊,起碼不會和家人說謊。”
蘇善棋篤定地回應:“我們那麼寵愛小君,蘇臣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他有什麼理由去誣陷蘇臣?”
“小臣不會騙我,我一定有辦法能證明蘇君會說謊。”
就在蘇善棋以為蘇善詩情緒已經平復時,蘇善詩突然轉身跑了出去,頭也不回的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