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立刻露出不悅的神情,她知道醫科大根本沒人掌握這種精妙的針法,不過蘇臣不願意多說,她也識趣地沒有再問。
“小臣,是我把你咬傷的嗎?”
就在這時,恢復清醒的蘇善詩看到蘇臣那滿是鮮血的左手,頓時哭著喊道:“對不起,我又傷害你了!”
“先別動,我把針取下來。”
蘇臣沒有理會蘇善詩的關懷和道歉,面無表情地將其身上的銀針取下。
身體恢復行動後,蘇善詩坐起身,一邊流淚,一邊愧疚自責地看著蘇臣:“小臣謝謝你,你又救了姐姐一命,我……”
“我已經與你們斷絕關係,請你不要再自稱是我姐姐。”
蘇臣不耐煩地打斷蘇善詩,一邊甩動左手的鮮血,一邊冷酷道:“我只是不想有人在這裡出事兒,對孤兒院造成影響,換成是任何人我都會出手相救。”
“既然你已經沒事,那就請你離開這裡,免得再發病,嚇到小朋友。”
“小臣,別這樣,求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看到蘇臣手上還在流血的牙印,蘇善詩心疼不已,而更讓她心碎的是蘇臣的冷漠態度。
“我不稀罕,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蘇臣整理好針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善詩:“我不想與蘇家的人再有任何瓜葛,你不要將這裡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就當這是你對我的彌補吧!”
蘇家除了蘇善詩應該沒有其他人記得銀鏡湖孤兒院,蘇臣可不想那幫人來打擾孤兒院的清靜。
“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我……”
“你現在可以走了!”
得到蘇善詩的保證後,蘇臣抬手指向大門。
蘇善詩還想說些什麼卻擔心惹蘇臣生氣,只好抽噎著拿起東西向外走去。
這一刻,蘇善詩有些理解蘇臣之前對蘇家人百般討好卻得不到的回應的委屈感受了,而蘇臣所經歷的一定比她現在更加痛苦和難受。
“那丫頭怎麼突然說話變利索了?”
望著蘇善詩那落寞的背影,吳奶奶不解地詢問。
“她之前的語言障礙除了心理因素更主要的是腦部狀況造成的,我剛才順便幫她調理了一下。”
蘇臣如實回應,暗暗感慨:“可惜我現在不想與蘇家的人有任何瓜葛,不然滿身都是頑疾的蘇善詩絕對是我實踐醫術的最佳人選。”
“起碼她今天發病就讓我證實了腦海中的醫術是真的有效果,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