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離開的那個殿下。”
“他不是去鄆州了嗎,回來幹什麼?”
“小的不知。”
“好,你去領他進來見我,但是一定要慢,你懂不懂?”
信使心領神會,回了一聲懂了就去領趙啟了。
譚稹示意唱歌陪酒的人趕緊退下趕緊退下,叫人拿來軍事地圖裝模作樣的研究了起來。
等到趙啟一進來,他立即恭恭敬敬地說說道:“殿下怎麼來了?”
趙啟難過又憂愁地回道:“蔡都監戰死了,5000兵馬全軍覆沒。”
“啊?”
譚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殿下是說蔡都監和5000兵馬全都沒了?”
譚稹想再次確認一下。
“沒了,全都沒了。”
趙啟哽咽地回答著,險些哭了出來。
譚稹聽了大驚失色,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從身體裡跳出來掉到了地上,他站立不穩,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這可如何是好?”
譚稹坐在地上問道。
不等趙啟開口,王飛虎率先說道:“怕什麼?我們還有十萬兵馬,大軍掩殺過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別說一個小小的睦洲,就算是杭州也能給它踏平了。”
“啊,這~”
譚稹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這時譚稹的侍從將他拉起來坐下,譚稹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等我向官家請旨,再做商議吧。”
王飛虎反駁道:“等旨意下來,方臘他們都打到揚州了,你到底在怕什麼?”
譚稹很想訓斥王飛虎,但是礙於他是趙啟的人,還是要給幾分面子。
於是回道:“軍國大事不能輕易做決定,我們就一起等官家的旨意吧。”
他又問趙啟:“殿下不是去鄆州了嗎,如何知道前方的情況?”
趙啟回道:“我怕蔡都監有閃失,因此一路跟隨。”
“殿下還是要聽官家的話才好,這裡由我處置,請殿下還是去鄆州吧。”
譚稹擔心趙啟將他的事情報告給宋徽宗,因此想趕他走。
趙啟道:“你不用趕我,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在方臘的事情解決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譚稹碰了一鼻子灰,於是不再說話,讓人領趙啟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