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粗氣,回頭卻發現景容仍舊站在原地。
他沒有動,只是微微垂著眸子,半張側顏隱藏在陰影下,令董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這個男人,已經不在是曾經那個肆意妄為的少年了。曾經的他至少喜怒都表現在臉上,而如今成長為男人的他,沉穩的有些莫測。
他深的就像一潭黑湖,讓人猜不透、看不清,帶著致命的危險力。
“阿容。”董慈顫著聲音喊他,雖然不甘,但董慈卻別無選擇。
就彷彿剛剛飛出牢籠的鳥兒被重新抓了回來,重新踏入這扇鐵門後,董慈就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我以為,你是不會當著我的面逃跑的。”
景容已經很少抽菸了,然而今日卻當著她的麵點著了一支菸。
煙霧吞吐間,他的面容淡漠的令董慈有些看不清,他明明什麼都沒做,董慈卻莫名的感到慌張。
“我沒想逃的……”
她微微搖頭,試圖解釋些什麼,然而景容卻似乎並不想聽她解釋,俯身拍了拍她的臉頰,緩聲說道。“乖,去把那扇鐵門鎖上,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
遠處似乎起了悶雷,天空更加暗沉了。董慈眼睜睜的看著那扇鐵門在她面前關閉,然後……還要由她親自鎖上。
她知道,景容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想讓她眼睜睜的看到自己全部的希望破碎,就像他曾經親手毀掉她所有的依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