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改了。
曲迆就暫時留下了名字,為什麼說是暫時呢。
因為以後要是分給主子了,主子也會給改的。
結果,她分給十四爺之後,登記的冊子上寫的就是曲迆。
結果那時候的十四爺一看這名字可以,就索性也沒叫改。
陰差陽錯,就這麼保留了下來。
宮裡以自己本名伺候的也不少,只要你名字叫主子聽著舒服,就可以留下來的。
尤其是太監們,一半都是本名。
所以,上輩子的曲迆只是個本土姑娘,進宮問叫啥,只能說曲大丫了。
哦,不,就是大丫。上輩子,她們母子四人被趕出家門,可沒改姓。
所以,名字改了幾次,十四爺當然記不住了。
他從生出來就被伺候,到死,伺候過的宮女不計其數,不是近身的話,怎麼記得住?
而上輩子的曲迆,雖然也分給十四爺,可畢竟不出彩也只是個小丫頭,連出宮都沒跟出去。
十四爺能從記憶角落裡刨出來,那也不是因為對她記憶深刻,而是對著如今的曲迆,強行扒出來的。
該睡覺的時候,柳葉不能伺候了。
她忽然來了月事,月事期間倒也不是說就不能守夜了。
只是怕萬一有點什麼,就不好了。
臨時一換,就換了曲迆來伺候。
曲迆無所謂,她睡眠挺好,是自己屋裡也行,小屋裡也可以,十四爺這邊外間炕上也可以。
痛快應了。
外頭風又大了起來,曲迆和柳青做睡前準備。
都弄好之後,十四爺還在外間看書。
曲迆也不好這時候抱鋪蓋來。
還是十四爺看她:「還不趕緊把你被褥抱來,一會就不必出去了。」
曲迆這才應了,去抱來了被褥。
十四爺看她小小的一個,抱著這一堆東西,人都埋了。笑了一下。
曲迆是不敢問您笑什麼,不過也猜到了。
哎,自己這個個頭哦,真是沒法。
弄得差不多了,十四爺丟下書:「你家有個哥哥?」
曲迆點頭應道:「回主子爺,奴才有哥哥和妹妹。」
「你阿瑪是做什麼的?」十四爺問。
「回主子爺,奴才……家中特殊,與阿瑪家裡是斷了來往的。」
「哦?這是為什麼?」十四爺好奇。
「回主子爺,是因幾年前……」她猶豫著不知怎麼說。
「為難啊?」十四爺看過去。
「不是,只是不知如何說。前些年,祖母說我額娘不孝……其實自小她們關係就不太好。怎麼說呢……我額娘被休妻了。她被休妻的時候,我阿瑪的新太太已經有了幾個月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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