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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秋意在後門找到賀商祺,她走過去,“你怎麼會在?”
賀商祺回答,“不是說了嗎?碰巧跟同學一起吃飯。”
“說實話。”
女人面無表情,賀商祺想了想,說:“跟著你們過來的。”
柏秋意有些生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被戚淵發現我們的事情後果會是怎麼樣的?我都能戳穿的謊言,你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賀商祺滿不在意,“我不是說過嗎,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柏秋意大聲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發現了又怎樣,他至少沒有明面上說出來。”賀商祺也有些不爽,“你為什麼要這麼在意他的想法?”
“我不在意他的想法,難道在意你的想法嗎?你怎麼管得這麼多。”
她話說出口就有些後悔,尤其是在看到賀商祺表情凝住之後。
氣氛很僵,最後還是賀商祺服軟,“我只是怕你跟他走。”
“我跟他走去哪?”柏秋意也軟下聲來。
賀商祺不說話。
兩人尷尬地站在後門,偶爾有人經過,奇怪地看著他們。最後,柏秋意嘆了口氣,“你想知道戚淵跟我是怎麼認識的嗎?”
賀商祺愣了愣,點點頭。
“走。”
柏秋意又把賀商祺帶回了家。
她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又喝了口水,才緩緩開口,“我是江大舞院的,那時候戚淵給我們學校贊助了一棟樓。”
戚淵給他們學校贊助那棟樓的時候,舞院剛好在舉辦一個全國性的舞蹈比賽。
柏秋意不是一開始就跳鋼管舞的,剛入學的時候,她跳的是現代舞,所以比賽的時候,她跳的也是現代舞。
她回憶的臉上出現嫌棄的表情,“舞伴是一個屁事很多的人。”
“你知道嗎,準備比賽的過程中,他就老是說哪些動作不好看,剛編完就又要改,我當然不同意,哪有那麼多磨合時間,本來現代舞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它的意義,隨便亂改可能會不連貫,但為了避免爭吵,我還是跟他有商有量,最後定了一套動作。結果,比賽前三天,他突然打了個電話。”
“掛完電話之後,他跟我說,他聯絡了他在國外的老師,老師說我們的選曲不適合比賽,要推翻重新來。”
“我印象深刻,當時是在校門口,我氣得把他罵了一頓。”
“我罵人罵得挺難聽的,當時學校門口好多人圍觀,我也沒管。”
“但突然圍觀的人都散了,我還納了悶,難道是他們怕我把怒火轉移到他們身上嗎。”
“結果不是,”柏秋意笑了笑,“是校領導帶著贊助商逛校園,我直接丟人丟到領導面前了。”
“啊,那應該是我跟戚淵見的第一面,我罵人的形象估計深入他心。”
“把人罵了一通還是不管用,那個舞伴還是堅持要改動作,甚至不顧我們本系老師的意見,所以我最後直接跟他一拍兩散了,他另找了一個舞伴,我自己重新編了套單人動作,第一次參加大型比賽,最後也是重在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