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劉敬早早就過去找黃祖。
“劉太守,昨日宴席,可曾滿意?”
“黃太守熱情款待,滿意之至!”
“可恨那禰衡……”果然,黃祖一開口就想到禰衡,發起牢騷來。
“莫非黃太守真想殺禰衡?”
“自然是真的,此人在卻月城時,就三番兩次,諷刺於我,我豈能容忍?”黃祖臉上露出憤恨的表情。
“可是,禰衡終究是名士,殺之不祥!當年曹操就殺了個邊讓,竟激起兗州人起兵叛亂!黃太守還是謹慎。”
“若不殺他,他回去後,又尋思罵我,此已不是第一次了。”
“哈哈哈哈,這有何難?黃太守乾脆把禰衡交給我,我帶他去豫章,看看他敢不敢罵我?”
“這……劉太守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如此一來,黃太守眼不見為淨,也無須殺之以辱自己的聲名,乃一舉兩得。”
黃祖想想也是,就答應了下來:“好吧!本想殺之,以洩我心頭之恨,但劉太守說得也對,我就答應你。不過,他日他若罵你,你得受苦了。”
“哈哈哈哈,你多慮了,他若罵我,我將他送到豫章南方僻壤之地去。”豫章是個非常大的郡,南部大多都是荒野之地。
“此乃好主意!可惜我江夏太小,想流放他都不知道流放到哪裡,哈哈哈哈!”
這事就這麼輕巧地解決了,隨後,劉敬向黃祖告別,買糧的事情他與黃祖談妥了,後續由步騭跟進。
……
又過了一天,劉敬啟程,走陸路向下鄂方向而去。當然,啟程時,他自然把禰衡也一起帶走。
“禰先生,你何故板著臉?”看到禰衡臉色不善,劉敬就隨口問了一句。
“哼!我在江夏待得好好的,如今卻隨你到豫章去,如何不惱?”
“你即將被黃太守所殺,乃我救了你,你卻反而惱怒,是何道理?”
“黃太守惜我之才,其子黃射更是善待於我,如何會殺我?前日不過我宴席失禮,黃太守一時惱怒而已,事後定會放了我!”
“哼!你真是不知好歹,黃太守早有殺你之心,是黃射託我為你求情,把你帶到豫章去,否則此時你早已人頭落地。”
“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