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買了輛馬車,從陸路去涅陽。一天之後,三人就到了涅陽。一路上,劉敬一直在祈禱,張機一定要在家。神醫都是喜歡雲遊四海的,一遊就遊幾年才回一次家,碰上了就是緣分。
黃忠熟路,帶著劉敬和周泰來到了張機的家裡。
“張神醫在家嗎?”黃忠叫了好幾聲。
裡屋一個年紀四十旬的人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黃忠,隨口便說:“原來是黃將軍,令郎現今如何了?病好些了嗎?”看來此人便是張機,且還記得黃忠。
“神醫,敘兒用了你的藥,身體好多了,雖是不能習武,繼承我的衣缽,但仍能做個正常人,我亦滿足,多謝神醫妙手回春。”黃忠向張機行了個跪禮。
張機扶起黃忠,又看到旁邊的劉敬和周泰,便問:“這兩位是?”
“這是我家公子劉恭,仰慕神醫的大名,特來拜訪,當初我兒病重之時,便是得公子推薦,我才來找神醫。”黃忠也是驚訝劉敬居然不認識張機。
“另外這位是週四,是公子的護衛。這次公子前來,找神醫有要事相商。”
“要事?”張機看了一眼黃忠,他還記得黃忠在劉表手下為將,莫非這劉恭是劉表的兒子?
“神醫好!”劉敬施了個禮,接著說:“多謝神醫為漢升之子治病!”
“不必客氣,此乃份內之事,只是不知道公子找我何事?”
“神醫一身醫術,出神入化,可有傳人?”
“暫時沒有,我忙於著書,實在是沒空教授弟子,莫非公子要拜我為師?”
“哈哈哈哈,非也,在下對醫術一竅不通,又愚鈍得很,若是為神醫之徒,神醫多半會氣死。”
“那公子是想舉薦他人?”
劉敬又搖搖頭:“前幾日,在下偶遇一百姓生病,想為其找個醫者,然遍尋幾十裡,竟沒能找到。在下深感,天下百姓,常有病而無所醫之事,實是讓人痛心。”
張機也是深有體會:“公子所言極是,然醫者仁心,且要有資質,才能學醫,傳我衣缽,這徒弟可不好找。”
“神醫說得對,在下冥思苦想,後來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張神醫行醫多年,亦知天下之病,有疑難雜症,亦有一些平常之病,能治疑難雜症的醫者,便是名醫,就如張神醫你。一些平常之病,或許無須神醫,普通醫者,便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