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一動不動的,沒有任何反應。區景的刀刺入張津的胸膛,然後又拔出來,他的臉上露出果決之色。
鮮血從張津的胸口流了出來,他感到劇烈的疼痛,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傷口,似乎想阻止鮮血流出。然而,鮮血狂流,哪止得住?
“我如此……厚待於……你?你……你……為何要殺我?”張津仍是想要一個答案。
“你善待士人,卻輕慢將士,喜歡鞭笞士卒,何來厚待?車騎將軍大軍攻破番禺,乃是遲早的事,若不趁早降了,只怕我性命難保,而你卻執意不肯降,我只好殺了你,再獻城投降,如此才能保本城內士兵及百姓的性命。”
張津努力地伸手指了指區景,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他的身體已慢慢傾斜,然後倒了下去,已是氣絕而亡。
“不好了,州牧死了。”
“區將軍殺了州牧。”
士兵發現張津被殺,紛紛驚恐地驚叫起來。
區景一聲大喊:“將士們,車騎將軍乃漢室宗親,又是仁義之主,州牧在交州為非作歹,與之為敵,乃自取滅亡,他若不死,我等皆被他所累,今我殺州牧,以奉王師,只為撥亂反正,我欲獻城歸車騎將軍,所有將士需聽我令,否則我必殺之。”
區景這番話一說,士兵們紛紛停下來,不再驚叫,也沒有人敢反對區景。看來,他在交州軍中的威望不小,也反襯出張津在軍中的威望一般。
控制局面後,區景開啟城門,派人去揚州軍大營,表示願意投降。
諸葛瑾正在準備收兵回營吃飯,突然收到訊息說,張津被部將區景所殺,區景獻城而降。他感到驚訝,一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後來區景自己把士兵繳了械,自縛雙手,來到門口請罪。諸葛瑾才知道這是真的。他率軍入城。北門那邊,黃忠、劉曄等也收到了訊息,同樣率軍入城。
至此,番禺被攻破,交州南海郡落入劉敬手裡。
黃忠和諸葛瑾商議了一下,大軍將留在南海,鞏固成果,待南海穩定之後,再兵進交州合浦、蒼梧、交趾等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