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起來,卻是無濟於事。片刻之後,房內面傳來了嬌喘的聲音。
……
在府上休息了幾天時間之後,劉敬先來醫學院尋找張機。
“拜見州牧。”
“神醫無須多禮,軍中傷兵之事,數月前我便交代於你,你可有解決之法?”劉敬只是把大致的想法告訴張機,具體怎麼做卻是張機的事情。
“這軍中士兵所受之傷,均為外傷,主要的治療一般是包括止血,外敷藥物等,老朽收到州牧的信,花了數月時間,整理了一份處理外傷的基本方法。”張機找了一下,把一本小本子遞給劉敬,劉敬翻看了起來。
“老朽之意是,州牧不如從軍中挑選幾百個士兵,到我豫章醫學院學習,老朽讓醫學院中的一些學子代為傳授,只需一兩個月時間,這些士兵便會掌握,屆時再讓他們回軍中去,然後,再派下一批士兵過來。”
“如此下來,用不了一年兩載,軍中會包紮外傷計程車兵會越來越多,日後,醫學院的學子結業了,亦會派一些到軍中,成為軍醫,專治疑難雜症。”
“神醫所言甚是,只是不知道醫學院的學子什麼時候能結業?”這醫學院第一批學生已在學習三年時間了,想來該是到畢業的時候。
“明年可結業,本來計劃第一批學子今年就結業,但前年淮南大災,把學子調去廬江、淮南,耽誤了些時間,只好再延遲一年。”
劉敬點了點頭。
“對了,州牧,我亦按州牧的要求,種了些藥,正想帶州牧去看。”
“哦,那趕緊去。”劉敬有了興趣。
張機帶著劉敬來到種藥的地裡,黃敘正在地裡做著什麼,看到劉敬過來,連忙上前行禮:“拜見州牧。”
“黃敘,原來是你!”
“正是,如今我受張神醫所託,掌管這種藥之事。”
“哈哈哈哈,敘兒年輕好學,跟我學醫,已有四載,已是醫學院中的佼佼者,我年紀老邁,近年又編《傷寒雜病論》,實是無力去打理地裡之事,故讓敘兒代為打理,敘兒也是兢兢業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