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我受州牧之命而來,自然可全權代表州牧,做出此承諾。”
黃祖又想了一會兒,終於給出了一個回覆:“伊先生所言,雖有些道理,但此事重大,我一時無法做出決斷,還需謹慎考慮,還讓機伯多給我幾天時間。”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伊籍心中大喜,只要黃祖考慮了,這事就成功了一半。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其他話題,伊籍才離開卻月城衙署。不過,他留在了卻月城,劉表的大軍還在等黃祖放開長江通道,他自然要等黃祖的最終答覆。
伊籍走後,黃祖叫來自己的兒子黃射,把伊籍的話複述了一遍給黃射聽。
“射兒,此事你怎麼看?”
黃射反而露出狐疑之色,他咳嗽了幾聲:“父親,你不是一直都對荊州牧的為人?嗤之以鼻,今劉表所許之事,是真是假尚未可定,又豈能輕信?而父親與揚州牧一向交好,乃天下人皆知,若背叛揚州軍,則父親必為天下人所恥笑,父親不得不謹慎呀!”
黃射明顯站隊劉敬,認為劉敬可靠,而劉表不可靠。
黃祖嘆了口氣:“我亦知如此,只是……伊機伯所言亦並非沒有道理!”
“咳……咳……”
“射兒,你怎麼啦?可是身體不適?”
“沒事,只是偶感風寒。”黃射又咳嗽了幾聲,看起來似乎不像是偶感風寒那麼簡單。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次日,黃祖仍是沒有下決定,他在衙署裡來回踱步,心情越發煩躁。
“報……”親兵走了進來:“報太守,尋陽縣令求見。”
“尋陽縣令?諸葛瑾?他來幹嘛?讓他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諸葛瑾走了進來:“參見太守。”
“子瑜請起,你不奉命從尋陽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太守當知,我乃揚州牧之內兄,當年不欲洩露揚州牧之身份,諸葛家又與黃家聯姻,故在太守手下任縣令,今黃承彥之女已是及笄,其一家人也已搬到南昌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