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讓劉表焦頭爛額。
“父親,劉表陳兵於長江口處,我大軍就不得不防,萬一劉表真的鐵了心攻過來,那就麻煩了。”
“嗯,射兒說的是。好,你率一萬大軍,陳兵於長江江夏水域。”黃祖很快就做出應對。
劉表與黃祖的關係再度緊張,雙方只要哪天擦槍走火,就有可能爆發大戰。
時間過得快,一個月過去了,劉表和黃祖雖是大軍對峙,但雙方都能剋制住,也沒有爆發大戰。
這天,黃祖又在卻月城大擺宴席,宴請手下諸臣諸將。
“報……”有士兵來報。
“何事?”黃祖不慌不忙,與劉表大軍對峙久了,習慣成自然,他也知道劉表不過裝裝樣子而已,不敢真動手。
“一個月前,長沙太守張羨病逝,其子張懌半個月前兵敗於臨湘。”
“什麼,張羨死了,其子又戰敗?”黃祖大驚:“如此一來,荊南四郡皆平,那劉表真有可能對江夏用兵。”
他想了一下:“傳令,讓蘇飛率大軍一萬,駐於沙羨,防範劉表的軍隊攻江南。”
蘇飛正好在場,他上前一步:“太守,劉表雖平荊州四郡,但雙方大戰將近一年,劉表大軍疲憊,不大可能會那麼快從沙羨進兵,且太守在江南只有沙羨,鄂與下雉均已歸劉敬,沙羨已成雞肋,守之亦無用。”
“我與劉敬已是同盟,他正出兵攻江東,我若不守沙羨,劉表攻入,佔據鄂和下雉,我如何向劉敬交代?”
“太守,我並非說沙羨不能守,而是太守兵力有限,若再守沙羨,再無力分兵他處,劉表屢次戰敗於劉敬之手,如何還敢去攻鄂和下雉?若劉表真想攻我江夏,我以為他必會水陸同時進攻,水路從漢水而下攻卻月城,陸路則出兵攻章陵。所以,太守不能忽略章陵。”
“章陵?你之意是?”
“派大軍鎮守章陵,再向劉敬求援,請其出兵鎮守沙羨,如今劉敬兵力雄厚,即便在攻江東,亦能抽調出幾千兵力,鎮守沙羨,如此一來,沙羨、卻月城、章陵防線已成,可保江夏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