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若你不在城頭,敵軍突然攻城,那臨湘豈不被攻破?”韓玄呵斥了一句。
魏延心裡有些不高興,他不過就今日沒去,這韓玄作為太守,都好幾天不去城頭了,絲毫不關心臨湘城會不會被攻破。如今,韓玄卻來怪他。
“太守,我們已向江陵和武陵求援,可援軍至今未到,若援軍不能及時到達,只怕臨湘難以堅守呀!”
“你前幾日不是說,敵軍以那什麼車攻城,不會給城牆帶來損毀嗎?”
魏延對韓玄有些嗤之以鼻,這韓玄對戰事一竅不通,似乎以為只要在城裡堅守,敵軍就沒辦法破城。
“太守,敵軍那霹靂車雖一次攻擊,不會對城牆有破損,但攻城已有數天,有些城牆已是破損嚴重,若援軍遲遲不到,恐怕臨湘儘早會被攻破。”
韓玄這才警惕起來:“可蔡瑁鎮守江陵,他出不出兵江陵,我如何能左右?”
“昨日,敵軍派一說客過來,說江陵又戰敗了,若真如此,恐怕江陵已是無兵可援呀。”
“但那是敵軍之言,未必是真。”以前魏延總以這話來安撫韓玄,現在倒過來了,韓玄說這話來安撫魏延。
“江陵援軍遲遲沒有動靜,如末將所料不差,敵軍將領之言,恐怕是真的,若如此,臨湘危矣!”魏延低下了頭,眼睛瞟向韓玄,注意觀察韓玄的表情。
韓玄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那你說……該怎麼辦?”
魏延緊張了起來,目光有些閃爍不定:“沒有援軍,臨湘必不保,敵軍攻臨湘,積憤已久,若破城而入,必會大肆屠殺,屆時恐怕太守與末將性命難保呀,不如……太守獻城而降,如此免了場災難,你我性命也得以保全,太守你看如何?”
韓玄臉色大變,大喝:“魏延,你豈敢胡言亂語?我受州牧之託,鎮守長沙,怎可投敵?”
魏延並不畏懼,又接著請求:“但如今我軍勢弱,戰不利,且外無援軍,若繼續堅守,唯有城破身死,屆時就晚了,還請太守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