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此紙本是適用於刊物印刷,用來印刷書籍,再合適不過了。”
劉敬也不再多說,就和左伯討論起開化紙的製造工藝,折騰了將近兩個時辰,左伯才明白了基本的流程以及所需的工藝。
“子邑,從你來永修的那時起,至今已有四年了吧?四年造紙,我傳授了數種造紙工藝,這些工藝在材料、流程、裝置上略有不同,但其基本原理是相通的。你掌握了基本原理,再學習各種紙的工藝,就非常容易。”
左伯不明白劉敬的意思,只好靜靜地聽著。
“所以,你若有空的話,可以嘗試開闊自己的思維,開創或改進一些新的工藝,或發明出一些新的造紙工藝。”原來,劉敬是在鼓勵他創新。
“州牧之言有理。”
隨後,劉敬便離開了作坊,準備去南昌的驛館,見一見兩大科學家,即劉洪和徐嶽。
劉洪和徐嶽兩人得知劉敬來訪,連忙到門外迎接,將劉敬迎入屋內。
“不知州牧親自前來拜訪,真是有失遠迎。”
“聽徐孟玉說,兩位先生從會稽山陰而來,山陰至此,陸路彎繞,起碼兩千裡,若走水路,逆流而上,亦是需數日時間,兩位真是辛苦了。”
“那倒不辛苦,我們先走陸路五百多里,到吳縣,再僱了艘船,走長江水路,到南昌,共花了一個多月。”
“途中孫策的人沒有阻攔?”
“我們倆並非官吏,有什麼好攔的?老朽與元卓相識近二十年,一起鑽研算術、星象及曆法,得知州牧建敬弘館,以印刷之術,印刷書籍,留以傳世,元卓以為此乃利在千秋之事,便想攜帶著作來南昌。”
“當時老朽心中疑惑,一則此事難辯真假,二則路途遙遠,實在是難以成行,但元卓兄卻說州牧仁義之名在外,且以造紙和印刷之術揚名天下,那必然是真的,元卓兄對老朽而言,乃是亦師亦友,我們這才一起同行。”
“到了淮南一帶後,才得知確切訊息,又得當地官員招待,才得以順利來到南昌。”徐嶽幾句話輕描淡寫,劉敬卻知道其間過程必是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