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聞到?”
“沒有!為何我就應該聞到?”劉敬單獨問他,他覺得奇怪。
“興霸和漢升都是老男人了,聞不到也正常,你還不到二十歲,女人的體香都聞不出來,以後怎麼找女人成親?哈哈哈哈!”劉敬調笑了起來。
三人瞬間苦著臉,憂鬱地看著劉敬。
“太守,漢升是老男人,我可不是,我還不到三十。”甘寧大叫起來。
黃忠也急道:“興霸,我哪裡老了,回皖城,你我單挑,誰輸誰老。”
劉曄也是感到無語:“太守,我若成親,那還不簡單,讓你保媒就行了。”
四人說著,都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的馬車上也響起了咯咯的笑聲,連馬車裡的大小喬也被逗樂了。
笑停下來之後,劉曄又問:“太守,我知道你剛才是戲謔之言,那到底有沒有香味。”
“你還糾結這事?好吧,告訴你,我經過馬車時,確實是聞到一股清香,當然不是什麼體香,應該是檀香。”
“檀香?”
“檀香是種草藥,會散發出淡淡的清香,聞之沁人心脾,一般有身份的女人出門時,會攜帶香囊,在香囊中放入一些帶香氣的東西,例如散發香氣的花等,檀香便是其中之一。”
黃忠心裡很是佩服:“原來如此,太守真是心細,外面有兩個車伕,車裡面有女人,馬車又急著往戰場而去,卻說是訪友,這麼看來,確實可疑。”
“正是。一開始我也沒想那麼多,後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讓你回去跟著,抓住他們,看看他們是幹嘛的?”
“太守,你怎麼知道是女人香囊散發的檀香?莫非你……”
“子揚,這還用問嗎?本太守在這個世界上,只認識兩個女子,她們用的正好是檀香,怎麼?你以為本太守在外面藏女人了?”
甘寧和黃忠又是一陣轟然大笑起來,劉曄一陣尷尬。
“對了,漢升,你家黃敘現在怎麼樣了?他的病好了些嗎?”劉敬曾跑去跟張機要檀香,就突然想起黃忠的兒子來。
“謝太守關心,敘兒病已無礙,只是病久了,身體虛弱,恐怕很難繼承我的衣缽,後來張神醫看他聰慧,想讓他學醫,我便同意了。”
“那也好,學醫前途不可限量。”
這話一說出來,黃忠等人都看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學醫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