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不相信?我告訴你,這以後恐怕比紙都賺錢!你們想,這紙也夠賺錢的,可是我們的紙越生產越多,到以後價格會慢慢下跌,利潤越來越薄。”
“等以後紙賺錢少了,咱們就得靠其他貨物賺錢,這茶就是其中的一樣。子山,你可一定要讓你家的商隊把茶和茶種子都搞一批過來。”
“好吧!”步騭答應了下來。
一聽到劉敬說起紙來,眾人對他就有了信心,就不再有意見。
散夥之後,左伯來找劉敬。
“文恭,你說紙價格以後會下跌。”
“怎麼,下跌不好嗎?下跌就代表量多了,就有更多的人能用得上紙,這不是好事嗎?”
“我知道是如此,但總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變得不值錢的感覺。”
劉敬拍了拍左伯的肩膀:“子邑,你這叫杞人憂天。竹紙價格跌了,咱們就靠宣紙賺錢,宣紙價格跌了,我再教你製造其他紙,比如說草紙、板紙等……夠你學一輩子了。”
“草紙、板紙?那你為什麼不現在教我?”
“你宣紙都還沒學會呢?等你會造宣紙再說。”雖然左伯也會造紙,但劉敬所傳的工藝和左伯以前的認知完全不同,到現在他還沒學會造出宣紙來。
聽了劉敬的話,左伯一陣無語,他也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好吧!學會宣紙後你得教我草紙工藝!”
“那當然!”
“對了,草紙是幹嘛用的?也是繪畫的嗎?”
“不是。”劉敬想了一下:“是出恭的時候擦屁股用的。”
左伯一陣愕然,他何曾想過會有專門擦屁股的紙,忍不住罵了一句:“真是有辱斯文!”
劉敬不以為然:“去!等搞出來,你要是有本事就不要用來擦屁股!”
……
這天,桓邵突然來找劉敬:“縣令,有人來訪,據說是太守派人的。”
“太守?朱皓?我和他又素不相識,他派人來幹嘛?”雖然是上下級的關係,劉敬可並不打算聽從朱皓的指令。
“縣令還是見一下吧!不管怎麼說,來人都是太守派來的。”
“好的!”
劉敬帶著魯肅和甘寧一起去見朱皓派來的人。
“你就是永修縣縣令?”來人口氣有些狂妄,讓劉敬很是不滿。
“正是,下官劉敬,不知上官怎麼稱呼呢?”
“我乃趙山,是豫章太守笮融的手下從事?”
劉敬臉色一變:“豫章太守不是朱皓嗎?笮融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