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那你為何要殺我?”
“並非我執意要殺你,我只是沒錢,就擄掠了州陵縣,而你又恰好是縣令,我自是要殺你滅口,否則你到外面胡說一番,劉表豈不是知道是我擄了州陵?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恐怕也會這麼幹吧?”
向朗一陣無語,想不到竟是這個理由,他請求道:“若你放了我,我必不會到外面胡說!”
“可是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我直言不諱了,看你的穿著打扮,及其行為,絕非只會擄掠的江賊,如若我沒猜錯,你必是和劉表有仇,擄掠州陵不過是報復劉表而已。”
劉敬想不到向朗居然能看出這一點,剛才還真是小瞧了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竟被你看破了!”劉敬乾脆直接就認了。向朗剛才直呼劉表的名字,對劉表沒有絲毫尊重,想來和劉表不是一夥的。
“其實,我對劉表亦是憎恨,你若殺了我,對你無半點好處,若你要對付劉表,我倒是可以幫你!”
“哦,你明明是劉表手下官員,為何恨他?”
“劉表好虛名,我乃宜城人,在本地亦是有名望,他多次派人延請於我,我有心出仕為官,又看他誠懇,就答應了,誰知到了襄陽之後,他卻沒有任用於我。”
“原來他把我延請到襄陽,不過是想彰顯他愛才及善待名士的美名而已。我氣不過,便想離開襄陽,他又苦苦挽留,開始我想有些感動。後來才明白,他不過是擔心,我離開襄陽,會讓人覺得他怠慢名士。”
“無奈之下,我便自請到地方為官,他才勉強同意,任命我為州陵縣令。才上任一個月時間,就碰到你派人擄掠州陵,真是倒黴!”
“就這些?”劉敬有些疑惑。
“這些還不夠?”向朗反問。
劉敬搖了搖頭:“若只是這個理由,你不喜或不滿劉表的為人,我可以理解,可你對他有恨意,我覺得你過了。”
“所謂的恨,應產生於別人對你造成了一些傷害,聽你所言,劉表是沽名釣譽了點,不過對你還是挺好的。”
雖然劉敬與劉表有仇,但他仍是對事不對人。或許,向朗是為了活命才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