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尖利的簪子刺入皮肉,發出令人牙酸的噗嗤聲。
她睜大眼,雙手顫抖,但就是不肯鬆開金簪。
陳用吉皺眉。
“嚐到了男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樣了。”
他將金簪拔出,扔在一旁。
血跡站在蟒袍上,半點不顯眼。
窈娘被他制住雙臂,壓在身下。根本動彈不得。
“你以為林稼是真心待你的?”
男子迫近,窈娘看見他眸中慌張的自己。
“他不過是拿你當個玩物,哄來逗逗趣。順帶噁心我罷了。窈娘,你怎麼不學聰明點。跟了他這麼久,就沒有發現他待你,有什麼奇怪之處嗎?他對你生過氣嗎,說過你一句重話嗎?你們鬧彆扭,是不是總是他先低頭哄你的?”
窈娘咬牙。
“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本來要相互忍讓,彼此包容的,夫妻之間就是如此相處的。”
陳用吉嗤笑一聲,“那便是了。你長在宮中,不知道這些也不稀奇。尋常夫妻之間,小打小鬧才是常態。似林稼那般待你。不過是他為了哄騙你,故意演給你看的。我一日不倒,他便哄你一日。你當他是夫君,他只當你是個玩物······”
陳用吉指腹貼著窈娘面頰,輕輕撫摸。
她含淚瞪他。
“跟著你就不是做玩物了嗎?玩膩了便要將我送給皇帝,不順心了便要找人殺我······”
“誰找人殺你了?”
陳用吉眼眸一凝。
窈娘冷笑,“還要我提醒你?若非是你收買了北山的盜匪。我跟林稼又豈會被逼得跳進洛水,險些喪命?!”
“北山盜匪?洛水?”
陳用吉垂眸,咀嚼著這幾個字眼,眯眼:“不是我做的。”
“你以為我會信?”
窈娘想要推開陳用吉,可是卻被他攥住手腕,又取了綁帶繫住。
“我做了便會認,說沒做就是沒做。你與其猜疑是我,倒不如回去問問你的好夫君。青州林氏樹敵不少,是誰下手都有可能。”
陳用吉眯了眯眼,細細打量著窈娘。
許久不見,她卻是又有些變化。
身量高了,胸乳大了,腰肢更細。雙頰泛著紅,看著便叫人覺得礙眼。
他抿唇道:“好了,你莫動,今日讓我玩個盡興,我便幫你查查。北山一事到底是誰做的。”
“誰要你幫我查了,放開我!”
窈娘低聲道。
她的雙臂被綁住,裙衫被掀開,男子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摸進腿心。
她緊閉雙腿,卻耐不住陳用吉清楚她身上每一個敏感之處,捏弄了乳尖一番,便讓她雙頰緋紅,染上情慾,連叫聲都像是在邀請他侵犯她。
陳用吉把手伸進她懷中,扯開她小衣,兩隻乳兒一起蹦出來,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
“你冤枉了我,還不許我自證清白嗎?”
他抿唇,帶了酒意的眼睛微紅。“再說,殺了你,我可不捨得。”
他掰開她的膝蓋,手指探進穴縫,找到低陷處,輕輕一捻。
窈娘全副心神就只能用在了忍住呻吟上。
她的身體被他玩弄過許多次,裡裡外外都被摸遍了。此時一被他觸碰,腿心處便忍不住湧起一股潮熱。
迎合他,似乎已經成了她身體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