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答道:「不,祝獻之歌並不難唱,只是要讓您屈尊摸我……我骯髒的傷口,我有些過意不去。」
又來了,他總是在這種地方特別講究。
溫迪白了他一眼:「好了,你先告訴我怎麼唱,別浪費時間了,很疼吧?」
等霍爾把歌詞跟她描述了一遍之後,溫迪恍然道:「你是說,我以前一直唱的歌就是祝獻之歌?」
她以前賣唱,最喜歡唱的就是那首歌,歌詞雖然怪怪的,小山羊玉米葉什麼的,但旋律很好聽,是父親教給她的,她一直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但是現在也來不及深究,她帶霍爾到避風港的大石上躺下,手撫在他腹部的傷口上,開始吟唱起來。
「海中的吟唱碩果的豐收」她邊唱邊看著霍爾的傷口,一開始看不出什麼變化,但隨著歌聲的延續,那個血肉模糊的口子居然真的開始恢復了。
像是慢動作倒放,血肉從裡面生長出來,漸漸締結在一起,完好如初。傷口裡的雜質也被擠出來,掉在霍爾側腰的衣服裡。
溫迪把他腰側的東西拿起來看了看,發現是一根被血染紅的羽毛,它被霍爾的血浸透,變得乾硬而粗糙。
「這是什麼?」溫迪把羽毛拿到眼前給他看。
霍爾說話有些打結:「羽……羽毛……」
溫迪低頭看去,他的喉結正輕微地上下移動,胸前的呼吸也明顯急促了些。
他怎麼了?
溫迪看了看他光潔的腹部,那裡的確已經復原了,連肌肉都恢復得很好,一眼看過去沒有任何痕跡。
難道還有其他傷口?
溫迪伸手過去,想幫他檢查一下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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