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養幾天,今天就別穿旗袍了。”
顧清晚穿旗袍向來要搭配很細的高跟鞋,他怕她又崴到,加劇傷勢。
顧清晚“啊”了聲,終於想起自己的腳踝沒好全,儘管不怎麼痛了,不過扭到某個特定的角度還是會有些不舒服,便接納意見的點點頭:“好吧,不穿旗袍了,穿其他的吧。”
她走到對面的衣櫃前,那邊都是其他頂奢大牌,她選了一套香奈兒高定成衣換上,又走到中間的玻璃首飾櫃,挑了一套珠寶出來佩戴。
耳環很容易自己戴,就是項鍊不方便。
商與今默契的走到她身後:“我來。”
顧清晚交給他,自己則撩起及腰的長髮。水滴狀的鑽石項鍊很快扣好,落在她修長雪白的天鵝頸上,更添優雅高貴。
顧清晚看著穿衣鏡裡的自己,自戀道:“我長得真好看,老公,你說我怎麼會長得這麼好看呢?”
商與今早已換好一身黑色西裝,落拓筆挺的站在女孩後面,寬肩隔空籠罩著女孩,稍一傾身,就可以把前面的女孩抱進懷中,他聽完女孩的話,透過鏡面,深邃的鎖著她,認真回答:“天生麗質。”
“噗——”顧清晚笑出聲,轉過身來,墊腳親親他:“老公,你還是有點幽默在身上的。”
一早起來就能看到女孩的笑顏,商與今眉眼剎那融化,抱著她溫存了好一會兒。
還是顧清晚受不住的推開他:“別鬧了,今天要正經上班的。”
“一天不去也沒什麼。”某個男人想要君王不早朝了。
顧清晚臉紅的嗔他:“你不去,我可要去,我還要做大做強,在富豪榜把你幹下去呢。”
“你願意,現在就可以把我幹下去。”這話,模稜兩可,像在開車又不像。
不過顧清晚自個心裡沒多正經,所以往開車那方面想去了,她又氣又羞,“你走開,我的意思是憑真材實料贏你,才不是別的方面呢,你別把我想得太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