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誰,最終都會被他設下的一個又一個局,佈下的一個又一個計謀,逼得自願退出,或者讓溫羽覺得那男人簡直配不上她。
只有他,只有他鬱燼,才是唯一能和她攜手的,才是她命中註定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誰也不能。
誰也沒有機會從他身邊奪走她。
即使手段再陰暗,再不光明磊落,再讓人唾棄,有用就行了。
那段時間,他像著了魔一樣,先給自己設定一個足以逼瘋他的情境,例如溫羽和別人握手、吃飯、擁抱、甚至是接吻,然後讓自己全神貫注地去想該怎麼在這個情境中讓對面的男人自慚形穢,落荒而逃,露出那個男人醜惡陰險,不為人知的一面。
但是他低垂著頭,盯著自己一筆一劃記下來的破局法,那些陰險的做法和心機的話語,他雙目猩紅,劇烈地顫動著手,發洩般把紙撕到爛透。
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紙片紛紛揚揚飄落,落在他雜亂的頭髮上,落在他的鼻樑上,落在他的肩膀上,落在他的褲子上。
像是在一瞬間被人抽乾了所有的氣力,他頹廢地脫力靠在身後的椅背上。
原來,醜惡陰險,有著不為人知一面的人,不是他幻想中會奪走阿羽的男人。
而是他自己。
那個面目可憎的人,從頭到尾,其實都是他自己。
直到今晚他才知道,原來他這麼多年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賀彬把那些話直接擺在他面前,發在了他的手機裡,他想自己確認多少遍都可以——
溫羽永遠不可能忘記他,溫羽只會喜歡他一個人,他給了溫羽很多美好的獨家記憶;當她看不到他的時候,她也會思念到想哭;溫羽說她沒有告訴過他,她其實很愛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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