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穿著那身衣服,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有幾套那種衣服啊!”
說到底還是因為那白大褂,這是貝拉心理與心理的博弈啊。
“說的對啊……”
諾維拉理解貝拉的話後,突然安靜下來了,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貝拉也沒去在意諾維拉,因為後者這樣的次數太多了!
多了也就沒人去在意了。
她們左拐右拐,過了好幾條馬路,走了好一段路,最終在一個門面略顯有些不夠華麗的門口了停下來。
這裡位置偏僻,沒有那麼多喧囂,門口一簇一簇的花朵賞心悅目。
“就是這裡了……”
嚥了咽口水,貝拉是真的不想要進去。
那白大褂,是拿著刀的惡魔,是享受他人絕望的瘋子,是她們人人都懼怕的物件。
貝拉又想起了過往——銀白色的針管頭劃過面板,感觸上的涼意過後是心裡的涼意,他們笑著,不顧自己的哭喊,將針頭插進自己的面板。
痛嗎?痛啊。
可是隨著那泛著紫光的液體流進血管,那才叫痛啊。
就像是被火燒一般,就像是刀子劃遍全身一般……自己的意識因劇痛而逐漸消散。
“啪嗒~”
似乎是有什麼神奇的魔法一樣,格蕾恰巧地開啟門,看見了在門口杵著的兩位。
她微微一笑:“還愣著幹什麼?快進來坐坐吧。”
隨後打著哈欠回了屋子。
在貝拉看來,格蕾雖然身體嬌小,個子也矮矮的,但是她總有一種令人安心的氣質……
最最最重要的,她今天沒有穿那身白大褂!而是穿了一件綠色花紋的小裙子,腳上踩著涼鞋,一步一步地跺入貝拉的心裡。
感謝老天眷顧啊!感謝上帝啊!感謝佛祖啊!
深吸了一口氣,貝拉感覺此時的空氣都是芳香的。
太舒服了。
於是她牽著諾維拉的手很自然地進去了。
雖然白大褂外加黑暗的屋內給貝拉太多壓力以至於她從沒進去過,但是現在,是第一步啊!
走進屋內,貝拉發現室內裝修與自己的幻想有些出入,不過也無所謂,人家的屋子愛怎麼來就怎麼來嘛。
入眼的,腳底的石板磚、牆縫裡甚至是桌子表面是由細嫩的苔蘚鋪滿的,牆上、房頂都爬滿了爬山虎,吊在半空中的是一盆盆花朵。
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的貝拉好奇地張望著。
格蕾正坐在一個椅子上,絲毫不在意上面的苔蘚是否會弄髒衣物。
悠哉悠哉地給自己扇著扇子,格蕾另一隻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你們的委託我放在那邊了,你們自己拿吧~哈~”
“剩下的委託金放在桌子上就行了,我去睡個覺~”
然後格蕾也沒管她們交沒交錢,自顧自地去睡覺了。
:()我在崩壞改頭換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