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總自己的文字:小孩以後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搖尾乞憐了,因為光明和愛都決定把自己送給她。
阮總您在外面好好站著算了,怎麼還玩手機陸漾越想越羞,臉頰都熱了起來。但因為嶽崖還在對面看著,所以只好故作鎮靜地咬緊了下唇。
對哦,剛認識阮總的時候,阮總就說過她喜歡蕉下小鹿的畫來著。作為小鹿本陸,陸漾心裡有億點點開心,可是轉念又一想:阮總真的是在用這個畫暗示我嗎?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阮總為什麼要用蕉下小鹿的畫對應我?
只是巧合嗎?
這些念頭在陸漾腦海中一閃而過,但都沒有細想。眼下她要做的,是處理這份對賭協議。
而她已經有了計劃。
我會籤這份協議的,陸漾昂首對嶽崖說道,但裡面的條件需要改一改。
嶽崖饒有興趣地笑道:哦?說來聽聽。
***
一直到出了別墅、上了車,甚至連安全帶都扣好了,陸漾還覺得阮總好像一直都在看著自己。
她偷偷瞄了一眼,正好和阮總視線交錯,又不免羞赧地轉過了臉去:阮總,您老這麼看著我幹嘛呀?
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你一會兒不再視線裡,我就胡思亂想,阮玉煙知道自己失態了,只好把目光收斂起來,總擔心你被人給欺負了。
嶽總不會欺負我的,她又不是呂瑋那種貨色。
陸漾笑著說道。
剛才見面的時候,嶽崖的那幾句話讓她印象很深,尤其是嶽崖說自己和阮玉煙永遠是競爭夥伴,但也絕對不會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去競爭。
呂瑋和秦東林算是什麼東西,只有嶽崖這種人才配做阮總的對手啊。陸漾這樣想著。
那就好。
阮總似乎這才放下了心,在她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
陸漾只覺得每次阮總的唇與自己肌膚接觸,她的心裡都開心得快要飛起來。長這麼大,沒想到還能有機會體驗糖罐子里長大的小孩的感覺。
反正是在車裡,趁著沒人能看見,陸漾在阮總還沒有抬起腰身的時候,也在阮總耳後吻了一下。
只見阮總的耳朵尖微微一動,疏冷的眉眼之間霍然跳起一點羞惱,但很快又被阮總壓了下去。
害羞了還不承認,真不坦誠。
阮總以後要是當了媽媽,肯定就是那種天天教育孩子不要撒謊,但其實自己也很不坦誠的大人。陸漾心裡暗戳戳地想著,又覺得不對:我為什麼要想象阮總當媽的樣子?
一時間有點出神,沒有聽到阮總在喚自己。過了一會兒,才聽到身邊人那向來淡然卻藏不住殷切的聲音:小鹿?
唔?阮、阮、阮總!
陸漾正肖想著阮總帶娃的樣子,驀然被幻想的本尊給戳了,就好像上課溜號被老師抓包了的淘氣學生,有點心虛地趕緊答應。
想什麼呢?
見她出神,阮玉煙忍不住問道。
陸漾一個勁兒地搖頭:沒有沒有沒有
真像個不會撒謊的小孩子。阮玉煙淺淺一笑,又問:剛才嶽崖和你說什麼?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陸漾一邊回答,一邊編織著接下來的話,是她想和我籤個對賭協議。
對賭協議阮玉煙的指尖在方向盤上敲了一下,蹙眉問道:什麼內容?
也沒什麼太特別的
陸漾把條件大致說了一下,只是沒提她後來要求嶽崖改動的部分。
聽她的描述,協議裡面確實沒有太兇險的地方,阮玉煙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不想讓任何人以工作的名義為難陸漾。
雖然陸漾在職場上班,而且是ctm這種大廠的員